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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也是极其聪慧敏锐,我相信你是知晓低调行事为人的好处。也知晓刚过易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是!小子受教了。”
“允文那块玉佩你还带着呢吧?”
许淮安躬身行礼,“在,不曾离身。”
“带着吧!家里也好有个音讯。你那几个小伙伴也很不错,去吧!有时间和安格他们聚一聚,毕竟还有手足情谊。”
“是!那晚辈告退了。”
许景致端详着面前和自己明显已有隔阂的长房长孙,又想想已经去世的长子允文,面前这小子怎么看还是有几分他爹允文的模样啊!心里五味杂陈,罢了罢了!他若是鲲鹏,就应该翱翔于万万里之间,江淮许氏,呵呵,说到底对于鲲鹏来说还是小了些。
和许氏家主见面后,许淮安又折返回老太君内院里。见老太君正躺卧在榻上,和李岚霞说的正欢。旁边英哥忽然妈呀一声,原来心磐尿尿到她衣裳上去了!
老太君见英哥大惊小怪便坐起身轻声责怪起来,“呔!你这小妮子!你是不是没来过这么一回呀?看你大惊小怪的,别吓着我的心肝宝贝!”
英哥赶紧告罪到:“老祖宗骂的对!老祖宗骂的对!英哥大惊小怪把自个儿也有过的事都给忘了!赶紧给咱心磐小祖宗换了这身小衣裳!”
英哥的闹腾幽默惹得屋里头的人捧腹不已。李岚霞赶紧拿出备用小衣裳为心磐换起来。
“老祖宗,咱心磐小祖宗一点也不闹腾哈!”
“哪能个个都像你这般整日里没个正形!你也不看看宝宝妈什么出身!”
老太君抱起换好小衣裳的心磐,搂在怀里摇弄起来,
“咱心磐乖乖以后是要当飞栖在梧桐枝头上那五彩凤凰的!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心磐被老太君拨弄得开心咯咯笑了起来,
英哥连忙说到:“瞧见不?心磐小公主听懂咱老祖宗的意思了,正答复老祖宗呢!”
许淮安在门头看着这一幕,心里感受到世间亲情的温暖与美好。想起来家主提到的手足情谊,于是退了出去。去到鸿宾楼找张德彪他们几个。
刚到鸿宾楼,有一个年轻军官跑着来到许淮安面前,敬礼说到:“许长官好!咱们许旅长正找您呢!旅长说为您和哥几个在金陵大饭店准备了接风宴,特命在下前来告知与许长官。”
“好!晚宴几点开始?”
“晚上七点,车辆已经准备好。就等许长官通知前往。”
“好!我进去告诉几个兄弟,我们收拾一下就一起去。”
老太君那边英哥接到电话告诉老太君和李岚霞说淮安少爷今晚去了安格少爷那边的接风宴,就不回来用餐了。老太君知道了,十分高兴地说:“也行!那就咱和曾孙媳妇还有小心肝宝贝一起用餐吧!英哥你吩咐厨房准备一下,让他们把八宝人参鸡和珍翅都拿出来,告诉他们少奶奶需要补身体呢!”
李岚霞一听赶紧和老太君说:“老太君,不用太破费了,就正常饮食好了,我在家也没有刻意补充过什么。”
“哎!你来老身这,我还能叫你亏着身子不成?这八宝人参鸡和珍翅都极为温和健康的,能修补身体暗疾隐疾,还能安神补血,对你对心磐都有好处!”
“淮安那边,就让他们兄弟几个好好聚聚吧!他们都不是毛头小子了。”
晚上6点多,许淮安带着李明堂、李大卫、张德彪、林春楼、沈星、田中有荣六人,清一色商务休闲装坐着许安格安排的军车来到金陵大饭店。
许安格也是一席商务休闲装,正站在酒店大厅门口等着。
见许淮安和盐渎几人都到了,领着一伙人进了金陵大饭店许氏专属包间“姑苏人家”。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门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各种灵植灵物点缀其中,小桥流水,雕廊画栋,十步一景。
盐渎郡正在牟足了劲搞生产、搞教育,搞民生,哪有闲情雅致搞这些个奢华宴乐?许氏子弟以为盐渎人的惊讶表情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少见多怪,实际上张德彪他们只是不理解江淮许氏为了生活舒适居然舍得斥巨资打造这一切。
许淮安被领到里面一处内有乾坤的天井。天井入口处有一把大茶壶悬浮在半空中,涓涓细流正从茶壶口流出来,落在青苔石板上。似乎是有些年日了,石板上被水流冲击处点点凹槽。
许淮安好奇地看了看,确定不是那种隐藏式支撑和自来水水管的小把戏,这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悬浮。没有支撑杆,没有水管。
许安格看许淮安留意这么个小玩意,就解释说:这是10年前安置的装饰,运用了反重力装置。水流也是水元素灵能构造发挥的作用,需要定期更换水元素灵石。
许淮安好奇:反重力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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