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消息,面色晦暗地和李钦道了别。
李钦斟酌许久,还是说道:“我这几日也托人寻找,好似有人些许眉目,你且安心回家,兴许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将她寻回。”
闻言,林母大喜,当即便要跪下行礼,李钦连忙拦住,他可不敢受这折寿之事,好说歹说,林母才在千恩万谢间佝偻着背朝着城门走去。
不过今日的她,脸上的沟壑好似被春泥填平了些,似乎有了生机。
日子又如往常般平静。
李钦白日无事便是在房间内练功,增强自身实力。
李钦在近日的练功中,悟出了些许技巧,原先只有盘坐掐诀,按照功法运行,才能吸收天地灵气。
而如今,他无论坐卧行止,体内功法皆是自动运行,灵力一刻不停地吸入体内,而李钦的实力也随着突飞猛进。
若是练的乏了,便去杏花楼小酌几杯,可惜没再遇到王林,从邻里闲聊中,好似已经出发前往赵家村开垦茶山。
若再相见,最早也要明年春日了。
倒是王家派人送来了些许礼品,虽没明确提及何事,但李钦知晓这是王家对自己献策的回礼。
到了傍晚,便开始自己的缝尸工作,穿针引线间,便是为一具具尸体送上最后的体面,可惜近期得到的皆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奖赏。
如劳什子“撬锁三十六方”、“捕鱼七法”、“十八摸”等,实是无趣的紧,不说也罢。
不过李钦倒是从一具山贼的尸首内摸出了几百两银票。
见此,李钦啐了几口,想他家祖辈皆在这三尺之地勤勤恳恳地缝补尸体,然而李钦接手缝尸铺时,不过一百余两的家底。
而这厮观其相貌不过而立之年,竟有如此身价,果然赚钱的法子都刻在律法中。
靠着这些银子,李钦终于是有勇气走进了春凤楼,虽仅是在大厅之中,点上一杯小酒观舞赏乐,过过眼瘾。
但这一来二去之间,倒也认识了一个趣人。
此人名为萧临,是一书生,据其所说,家中在王都内有着几间铺子,倒也算是衣食无忧。
萧临此人才高八斗,诗词歌曲随口就来,天文地理皆有涉猎,但身上却没有这个年代读书人的那股高人一等,桀骜不驯的傲气。
李钦对此倒是较为欣赏,凭借信息大爆炸时代的洗礼,倒是与萧临聊得极为投缘。
而萧临亦是震惊李钦的学识,知晓李钦仅仅是缝尸铺的一介胥吏后,当下便认定李钦是个奇人。
一来二去间,二人也成为了好友。
这不,二人今日又于春风楼内推杯换盏。
“李兄,自上次你请我去杏花楼品尝那天子笑后,这春风楼的酒水在我口中便如白水般平淡,你可真是个恶人呐。”
将杯中酒端起,萧临打趣儿道。
“这有何妨,改日我再带你去杏花楼便是。”
李钦与其碰了碰杯,将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可惜杏花楼仅仅只有‘天子笑’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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