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此他甚至纡尊降贵,亲自去了冯家庄几趟。
可冯家那个坐在轮椅里头的老头子.表面上客客气气,言语更是恭谨异常,暗地里却是阳奉阴违,
他吴瑾是一点办法没有。
不然怎么办?难道灭了冯家?
且不说这不合规矩,就说灭了冯家后又从哪里能找人来撑住这条运输线?
说不得.目前这点补给都要断了。
忽地,他脑海里又闪过方才那大个子小师弟。
吴瑾眉头皱了起来,不知为何.他似是有些看不透这小师弟。
他现在才算晓得——这位小师弟之前那些跋扈,全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如此年轻的九品,更兼得悟明劲,这武道前程堪称广大,却偏偏生就一副玲珑剔透心,做人做事挑不出丁点毛病。
当真是奇也怪哉。
想到这里吴瑾却是眉梢一挑——莫非席院主亲选此人来这里,还有其他用意?
毕竟之前武馆那个暗藏的叛逆学徒,也是这位李师弟亲手找出来的!
以指纹法来打草惊蛇,堪称心细如发,思虑周全。
说不得.他便是院主心里头,这小青衫岭乱局里的破局之人?
他端起手边茶盏,这上等的茶水,不知怎地,却似失了往日的温醇味道。
那些原本散去的郁结之色,似是又凝在了这位风宪院执事的眉心上。
——
晨光微熹,
棱堡里头,一片喜气洋洋。
得益于陈副院主亲率一支精英小队拿到的火莲草,赵沐的性命总算保住了。
其余武馆弟子伤势不重,兼之皆为九品大成境的精英,修养了大半夜,当下已能行动自如。
前夜如此凶险,宝林武馆被迫丢弃前进营地,却无弟子殒命,也算不幸中之大幸。
如今许多弟子瞧见陈雄这般猛人悍勇之姿,武馆士气反为之一振,亦然是有得有失。
至于祥子,倒是没工夫操心这些闲事。
他先是陪赵沐说了会话,见赵沐气色红润,方才安心。
身为挂职历练的弟子,祥子自不便在堡寨久留。
趁着城门开时,祥子便背着沉甸甸的藤箱,出了堡寨。
此刻这藤箱倒显出了用处——以木系妖植所制,能掩去大半矿石逸散的超凡气息。
才出堡寨,却被人唤住了。
是柳逸。
“李师弟这就回去了?”
“柳师兄,正要回丁字桥,师兄有何吩咐?”
“没啥吩咐,正准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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