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风仔的扑街手上,让这两个扑街闪人。
看到手上的烟是好彩,风仔撇了撇嘴,但有总比没有强,他跟白鹤交代了一下,用完车,就停到现在这个位置就好。
明天早上八点,他会来取车,车钥匙放到保安室就好,如果明天早上八点他没见到车,租金就要多算一天。
做的是杀头的生意,就不在乎一天上千块的租金。
只要这台铃木皮卡车的动力足够强劲,车况好,不会中途熄火,他愿意多付一周的租金。
“啰嗦!闪人!”
白鹤摆了摆手,让这两个五颜六色的灯球赶紧从自己眼前消失,自己则是打开车门,发动皮卡车,往神威大厦开去。
下午五点半,港大旁边的薄扶林道,一身淡蓝色长裙的茉莉,拿着手拎包,低着头往前走。
刚才那个挨千刀的死鬼给自己call电话,让自己把上次见面拿到的照片,交给大笨驴。
本来今天还有一节晚课,但事情十万火急,她立刻给大笨驴call电话,约他到酒吧见面。
海风很大,身穿薄裙的茉莉,被冻得瑟瑟发抖,指尖攥着铜制打火机,机身上刻的HKU字母被磨得发亮,
这款煤油黄铜打火机,是从港大图书馆旁的旧货摊淘的,她想抽支烟,但因为海风太大,只能作罢。
她硬着头皮,顶着狂暴的海风,来到经常去的海星酒吧门前。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酒吧的大门,挂在门楣上的铜铃“叮铃”响了一声。
酒吧里没开主灯,只有吧台上方两盏绿玻璃罩的吊灯亮着。
因为台风天的原因,今夜的客人不会太多,光落在深色的木质吧台上,映出一排威士忌酒瓶的轮廓。
酒保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穿浆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正用布擦着玻璃杯。
麻布与杯壁摩擦的“滋滋”声,混着角落里留声机放的许冠杰《半斤八两》。
相较于外面的狂风呼啸,酒吧内就温暖,舒适的多了。
跟酒保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茉莉选了靠窗的角落位置,背对着门,能透过蒙着水汽的玻璃看到外面的街道。
“花痴妹,要喝点什么?”老年酒保走过来,询问茉莉要喝点什么,不过酒保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一杯马蒂尼,谢谢。”
“外加通知一声,你可以叫我茉莉,也可以叫我小妹,就是不要叫我花痴妹!”
“丢!”
茉莉抱怨了一句,但见到酒保转身离开,不给自己把话讲完的机会,只能竖起国际友好手势。
抱怨完之后,她目光落在桌上的旧书《双城记》上。
这书应该是从港大图书馆借的,扉页上盖着红色的馆藏章。
来酒吧看《双城记》,脑袋如果没秀逗,绝对干不出如此痴线的举动。
把妹要看地点的,来酒吧的,都是寻求刺激的,肯定没有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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