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咬牙关,没有叫出声来,不过实在是太痛了,他也没有动力去捡掉在地面上的丁财炮令牌。
站在朱砂红圈外面的原晴北,摘下脸上的墨镜和口罩,正大光明地呼吸着鲨鱼点心坊的空气。
现在是在海面上,香江的条子们一个都没有跟来,他可以为所欲为,靓仔胜的多余举动,其他人或许非常疑惑,但他却全都看明白了。
这是奔着自己而来!
不过也好,是时候要做个了断了!
花炮会的规矩,只要主将碰到了丁财炮令牌,副将们就可以进场。
老汉身体已经接触了丁财炮令牌,原晴北也按捺不住,直接走进圈子中。
此时原晴北非常扎眼,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毕竟他身穿一身洁白的柔道服。
在场的红棍大底们,一半是穿着传统的练功服,脚蹬传统布鞋,另外一半就像池梦鲤一样,名牌运动鞋,整套的名牌运动装。
柔道就是东瀛输出的格斗运动,柔道服也是江户柔道协会更改制定的,服装上的元素,有着浓浓的东瀛风格。
站在邓七身后的九姑娘,看到原晴北动了,也往前走了一步,轻声说道:“老豆,原晴北是不是靓仔胜的对手。”
“不清楚!”
邓七把雪茄取了下来,往外吐了一个不太成功的烟圈,双眼也一直盯着靓仔胜的身上,打量了几秒钟之后,开口说道:“靓女,你跟教授私底下的生意,必须要停止了。”
“太子虽然去意大利度假了,但他打回来电话,让我多关注关注你,说你最近很危险。”
“虽然太子没有讲明,可想来想去,问题应该是出自教授身上。”
“这家伙实在太自负了,认为地球离开他就不转了,上个月在大鹏湾,送货的船沉了,丢了一批君货,四吨的嫲黄碱落到了条子的手上。”
“我真是老眼昏花,现在才收到风,这批货是教授要的。”
“号码帮各个的拆家,粉档,从教授手中根本拿不到多少货,濠江分部,荷兰分部,也没有拿到多少货。”
“靓女,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当不知道,但你必须要跟教授一刀两断,这个扑街,暗地里搞的花样不少,从水房不肯接你的单,就能看出来。”
“神仙锦能掐会算,知道那笔钞票会平安无事,那笔钞票是火钱,会咬手。”
自己的宝贝女儿,野心太多,但手腕太弱,容易让拱起来当炮台。
越看靓仔胜,邓七越喜欢,心狠手辣,不要脸,做事有底线,但底线又非常地底,这样的食脑的打仔,不应该跟着水房混,也不应该跟着神仙锦混。
水房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社团,水房也不需要堂口,不需要打仔,这帮扑街最需要账房先生。
呦!打起来了!拳脚不错啊!
池梦鲤从地面上捡起来掉落的丁财炮令牌,扔给了身后的菠菜东,对着老汉开口说道:“何佬,跟你开个小玩笑,我这次的目标不是你。”
“但你要是敢出来捣乱,我就给你扔到大海中,让你去陪小鱼小虾,这些小鱼小虾们,可非常想念你这个龟公!”
“阿东,上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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