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的叫声。张铁柱想爬上去看看,却被冰瑶拉住——岩壁太陡,又长了不少滑苔。
“我来,”冰瑶往后退了两步,指尖凝出冰梯,一级级往岩缝伸。她踩着冰梯上去,很快就下来了,怀里竟抱着只掉出窝的小雏鸟——绒毛还没长全,闭着眼睛啾啾叫。
“它妈妈好像不在,”冰瑶把小雏鸟放在胡媚儿手里,“咱们带回去养吧,等毛长全了再送回来。”
胡媚儿小心翼翼地托着小雏鸟,赶紧从布包里拿出块软麻布垫着:“给它取个名字叫灵灵吧!在灵谷捡的,沾点灵气。”
回去的路上,胡媚儿一直托着灵灵,生怕冻着它。张铁柱和冰瑶走在旁边,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都笑了——这隐谷不仅聚灵气,倒也聚了些温情。
过了半月,张铁柱真的在潭边搭了间小木屋。他砍了最结实的橡树做梁,用石板铺了地面,还在屋顶盖了层厚厚的松针挡雨。冰瑶用寒冰气把木屋的缝隙冻严实,不漏风;胡媚儿则把带来的褥子铺在木板床上,还在窗台上摆了盆从谷里挖的灵草——真像个家了。
搬去木屋那天,三人带了不少东西:酿好的果酒、熏好的腊肉、炼好的药粉,还有胡媚儿绣了一半的门帘。刚把东西搬进屋,胡媚儿就跑去潭边看灵灵——灵灵的毛长全了,是只灰蓝色的小鸟,正站在潭边的石头上啄水珠玩。
“灵灵!我们来啦!”胡媚儿拍手笑,灵灵扑棱棱飞过来,落在她肩上。
张铁柱和冰瑶看着,心里都暖融融的。张铁柱往灶膛里添了柴,准备煮点热粥;冰瑶则拿出《引气诀》的抄本,教胡媚儿认上面的字。
粥煮好时,夕阳正好顺着谷顶的岩缝照进来,把木屋染成了金红色。三人坐在屋前的青石上喝粥,灵灵站在胡媚儿的肩头,时不时啄口她手里的粥粒。暖潭的水汽飘过来,灵草的清香绕着鼻尖,连风都带着暖意。
“以后冬天就来这住,”胡媚儿喝着粥说,“不用烧火盆也暖和,还能天天练吐纳。等灵灵会飞了,让它帮咱们叼灵草叶子好不好?”
冰瑶笑着点头:“好啊。等开春,咱们在木屋周围种些蔬菜,再挖个小灶,就能在这做饭了。”
张铁柱看着两人,又看了看眼前的暖潭、灵草,还有肩头落着小鸟的胡媚儿,忽然觉得,这隐谷的灵气再足,也不如身边的人气暖。他以前总想着变强,想着能在山里站稳脚跟,现在才知道,有地方修炼,有伴儿说话,有只小鸟陪着,才是真的踏实。
夜里三人挤在木屋的木板床上。胡媚儿抱着灵灵,靠在张铁柱怀里;冰瑶靠在他肩上,手里还捏着《引气诀》的抄本。谷里很静,只有潭水潺潺响,还有灵草叶子摩擦的轻响。
“铁柱哥,”胡媚儿轻声说,“明天你教我打拳好不好?冰瑶姐姐教我练气,你教我打架,以后遇到野兽我也能帮你们。”
张铁柱笑:“好,教你最简单的防身拳,不用使劲,能把野兽吓走就行。”
冰瑶也轻声说:“等你引气入体了,我教你凝气成丝,能帮着采灵草,还能给灵灵搭窝。”
胡媚儿点头,往张铁柱怀里缩了缩:“真好。”
张铁柱闭上眼睛,把两人抱得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冰瑶的肩很凉,却带着灵气的润;能感觉到胡媚儿的身子很软,带着阳光的暖。两种气息混在一起,比谷里的灵气更让人心安。
其实练不练得出高深功法,能不能成什么强者,都没那么重要了。
有这隐谷,有木屋,有灵草,有暖潭,还有怀里的两个人、肩上的小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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