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路上时,为防被跟踪,还特意绕了一圈地方,没有看到陈留白追来后,这才逃回到小庙里。
庙内点着一盏煤油灯,灯火昏黄。
刘庙祝便坐在灯火下,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是在念经。
这老婆子霍然睁眼,一脸的关切:“祥仔,你怎么啦?为何如此害怕?”
小鬼扑到她怀里来,身子畏缩着,似在发抖。
感受到它的惊慌,刘庙祝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是谁把你吓成这样的?告诉婆婆,婆婆饶不了他。”
在这时刻,她宛如一个护短的老人,见不得自己的儿孙受到任何的委屈。
其一生未嫁,确实将这小鬼视为孙儿了。
砰的!
小庙的木门被撞开了,一团风雪席卷进来。
在风雪中,陈留白取下斗笠,轻轻一拍,拍掉上面的落雪,目光清冷,扫视了一眼小庙的布置。
面对他的目光,刘庙祝干瘦的身子如抖糠般,一下子开始颤抖起来。
在这一刻,她顿时明白了小鬼为何如此惧怕。
陈留白走进来,坐在一张椅子上,开口问道:“你是这里的庙祝?”
“是的。”
刘庙祝慌忙站起,小鬼祥仔瑟瑟发抖都躲在她的背后,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肩膀处探头出来。
陈留白手指轻敲着木桌:“我想,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刘庙祝忙道:“今天晚上,老身听村长说了你的事,才忍不住派手下小鬼去窥视一二,绝无冒犯之意。”
“还有呢?”
“周村长的意思,是想要我去求大仙,让大仙高抬贵手,不要迁怒于庄上。”
刘庙祝不确定陈留白的出身来历,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总之不敢隐瞒,有问必答。
陈留白看着她:“听你的意思,你可以联系上大仙?”
刘庙祝点头道:“老身会些旁门术法,比如说扶乩之术,故而能请到大仙降临。”
所谓扶乩,实则便是出马之流。
由此可知,这个老婆子与大仙之间,定然还有别的勾搭,利益上的关系,那是毫无疑问的。
陈留白懒得过问那些腌臜事,直接问:“这个大仙,到底是个什么门路?”
听到这句,刘庙祝不禁张大了嘴巴:敢情这位,是真得外乡人,在毫无了解的情况下,就悍然出手,坏了大仙的好事。
如斯行径作风,倒像是江湖上的豪客,快意恩仇,任侠而行。
又或者,他其实是从哪座仙山下来的新秀弟子?
定然是了,否则不会有那么厉害的本事手段。
想到这,恭敬地回答:“大仙姓‘黄’,正式来历,老身倒不大清楚,只知道它手里持有一份玉符敕令,属于被正式册封的土地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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