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继续给我招呼着,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呜……”
如同鲸鸣的汽笛声传入厂中。
何杰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砰的一声,整个人都窜了出去。
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个龟裂的脚印。
柱子后面的胖兔愣了一下,回头看舔兔,“什么情况,老大什么时候这么着急列车了?”
舔兔冷哼一声,“屁的列车,那是着急他老婆,这两天你没看他急的一宿一宿都没睡觉吗?”
“怪不得,感觉他眼睛都肿了,话说这几个呢?”
胖兔指了指吊着的新伊甸的十几人。
舔兔舔了舔牙,“弄死几个,留下一些给列车长问话的就行。”
“明白了。”
……
云层贴着海面蠕动,仿佛随时会坠下来。
雨滴接连不断的落下,水面泛起细密的针脚,浪花变得柔软、细碎,边缘的白色微微颤抖。
一个如同独角蛟龙般的“船只”压碎浪花,从水面中钻出来。
鲸鸣震散细雨,铁灰色的外壳棱角分明。
两道大灯打亮了岸上望夫石一样的何杰。
武装列车内。
小东将脸紧紧的贴在车窗上。
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这个玻璃无论他怎么吹上面都不会有哈气。
窗外的水浪和避难所好像没什么不同,但又比避难所的水浪有趣的多。
只要是外面的,就是有趣的。
“小东,准备下车了。”
铁老头珍重的将铁盒中的绿色面条就着酱汁吃光,然后去卫生间接了点水,涮涮盒子一口喝了下去。
铁盒比洗的都干净。
“嗯!”
小东站起身,拿起自己的铁盒到卫生间涮干净,然后将几人的铁盒都放到房间门口。
他们这段时间只能待在车内。
虽然听起来很无聊,但光是列车中完备的被褥陈设,以及每天不重样的饭食就够新鲜的了。
“爷,这绿色面条就是要给咱们避难所的粮食吗?”
小东问道。
两天朝夕相处,小东和铁老头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倒真像是一对爷孙。
“对,你觉得怎么样?”
“挺香的,反正比鱼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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