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聚集地获取净水的唯一途径。
好在洪水区雨水丰沛,又没有酸雨,只要容器足够,净水这一块不成问题。
来到前面这栋楼,下了三层铁皮房,就进入建筑内。
相比于楼顶,楼下更加拥堵不堪,而且因为旧有的水泥墙所带来的安全感,更多的幸存者愿意挤在这里。
在楼道中经过的每一步,都是一个家庭。
汗臭、脚臭、食物发酵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酝酿出一股难以消除的恶臭,就连开窗都散不干净。
看见齐建国的脖颈上的鳞片和背后的尾巴,沿路的人投来敬畏的目光。
但更多的是恐惧和羡慕。
那是力量最直接的证明。
没走几步,一个精瘦的小伙跟了上来,低声道,“建国哥,楼梯那里有咱们的人守着,没人过去。”
齐建国点头,但还是亲眼去看了一下。
确定楼道中通往最下层的隔断焊接牢固才放心走上来。
小伙拍了个马屁,“建国哥你是真谨慎啊。”
齐建国失笑,“这不是谨慎,这只是做事的必要程序,做了没什么好夸赞的,但不做的才是蠢货。”
跟沿途看守的几个男人打了个招呼,齐建国向顶楼中间那户走去。
别的房子都拆分成极小的房间,以容纳更多的人。
这间房子反而敲掉了原有的隔断,封死窗户,就为了看起来更宽敞一些。
防盗门敞开,门口挂着一个纸壳箱子做成的门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酒吧”两个字。
各色男女在里面进进出出,整个楼道堵得水泄不通。
看见齐建国走来才勉强让出条道。
房间内没有酒吧那种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是他们不想弄,而是没有那么多led灯。
只有几盏昏暗的烛台。
不过这也正应和了氛围。
末日、洪水,昏暗的房间,渺茫且珍贵的光亮,各个阶层的陌生人凑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醉生梦死,说着过去的辉煌和再也无法触及到的美好生活,说到口干舌燥,说到脊背沁汗情潮翻涌,找个对眼的异性去阴暗的角落里大干一场。
导致整个空间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
当齐建国挤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也没有管他们的想法。
堵不如疏,人也一样。
在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上消耗消耗精力也挺好。
看见齐建国,充当酒保的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建国哥。”
“没出什么事吧。”
“安静的很。”
齐建国严肃道,“那就行吗,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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