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泡在酸雨里,这种侵蚀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事。
这些乘客就没有前面的工人那么有平常心了,要么就是阴冷的盯着他,要么就是一脸谄媚的上来问东问西。
就像是流民看着地主家的长工,羡慕嫉妒,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怨恨。
但老柳更不在意,只要在这车上,没有人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现在车上位置本来就紧张,不被逼急了,没有人想被撵下去。
更何况以列车长的性格,你要是闹事,就不一定是腿先下车还是脑袋先下车了。
穿过十几节车厢,老柳看见两个熟面孔,也不能说都熟,就是这两天上车的。
一个二十多岁,总是背着一个登山包,哪怕在车上也不放下,另一个三十左右,胡子拉碴的,左手带着一个金戒指,外面总是罩着雨衣,老柳也没见他脱下过。
不过他俩的举止这在一千多人的车厢里并不算奇怪。
之所以老柳能记住这俩人,是因为他俩一次性交了三天的车费。
而且不像是其他乘客,拼命的往车厢前面挤。
他俩就安安静静的蹲在后面车厢。
交流过两句,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错,但从来没见过他们和周围人社交。
甚至连列车情况都不打听。
这就挺奇怪的。
等到他走了,两个人才对视一眼,年轻人反而老道的安慰起那个戴戒指的青年人,“别紧张,正常采集数据就行。”
男人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苦笑道,“就是第一次进入别的势力执行任务有点紧张。”
“这两天你也不是没看到,武装列车对后面的乘客基本没有管束,主要成员和活动都集中在前面车厢,只要咱们不露头,就算是进化者也发现不了咱们。”
……
“那俩人到底什么情况,列车长就不管管吗?”
蒋蓉靠着一辆消防车,一边折迭身上的雨衣,一边疑惑地问道。
虽然她可以直接烘干上面的水分,但一会还要去接充能任务,不能随意浪费能量。
陆骁揉了揉长满胡茬的下巴,若有所思,“上次跟列车长说了,但是他让我们别管那俩人,想来又憋着什么大的吧。”
身后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人谈话。
一回头,看是老柳,俩人放下心来。
因为对方是汽修工,平时没少打交道,所以也算有点交情。
“老柳来了。”
陆骁笑着打了声招呼。
“听说你要修车,今天是哪坏了?”
老柳绕着他的皮卡转了一圈,眉头皱了起来。
陆骁双手抱胸,砸吧了下嘴,“还能是哪,车头呗,又撞坏了,你这次好好给我修修,咱也算是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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