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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丈,船身绘满水鸟衔鸢的暗纹,像片浮在水面的鳞。
船头立个十二三岁的青衣童子,赤足,脚踝锁细银链,链尽头扣枚铜铃,铃舌卸了,走路无声。他见铜鸢尾,弯腰掀开乌篷帘——帘内铺着竹席,席上摆只红泥小炉,炉里不是炭,是几块泛幽蓝光的“寒铁髓”,把舱内映得像冷泉。
在陆仁的引导下,陈竹和刘福都被迫跟着上了船,此时二人的内心是七上八下,不知陆仁要将二人带往何处,更不知是福是祸。
乌篷离岸,没橹桨,船底却传出“轧轧”机括声,像巨兽伸腰。雾气被船头劈开,两侧水色先青后黑,再远处泛起圈银白——那是湖口暗流,被岛下阵法束成环带,凡船误入立被卷碎。
童子跪坐舱口,捧上漆盘,盘中盏“赤薪茶”,汤色如熔金,热气飘着极细的辛辣。“阮执事说,喝了可御湖心寒息。”陆仁接过,舌尖先麻后暖,丹田竟升起丝久违的热流——不是灵枢,倒像凡火被风一吹,噼啪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