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大到你无法赏赐,能力强到你无法制衡,忠诚纯粹到你无法怀疑,而且还没有子嗣……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去猜忌他,去打压他,那你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逼!】
天幕里,朱瞻基勉强止住了泪水。
他从地上爬起,重新端起那个盛着三十两白银的托盘,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嘎吱——
门开了。
朱棣看着孙儿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跟进去。
他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廊柱,缓缓滑坐在地。
寒风吹过,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他想起了就在不久前,他还因为木正居的权势过大,对是否要“封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而有过片刻的犹豫。
“唉……”
一声长叹,在空旷的庭院中响起。
“咱真该死啊!”
朱棣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不就是个九锡吗?不就是个入朝不趋吗?咱竟然还他娘的犹豫了那么几秒!”
“咱真该死啊!”
书房内。
原本沉凝的气氛,随着朱瞻基的闯入,瞬间被打破。
背对着门口的徐妙云猛地回头,看到自己孙儿红肿的双眼,和手中那个刺眼的托盘,心中一紧。
“瞻基?你……你这是做什么?”
朱瞻基没有回答。
他躬身行礼后绕过徐妙云,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从始至终都未曾回头的青色身影面前。
然后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托盘,那三十两白银在烛光下,反射着冰冷刺骨的光。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孙儿……前来……”
“给木师……送抚恤金。”
轰!仿若惊雷,徐妙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抚恤金?
给谁的抚恤金?
给木师的……?
她看着自己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孙儿。
又看着那个背对着她,依旧如山岳般沉稳的男人。
一个让她头皮发麻,让她浑身冰凉的猜测,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难道……
不可能!
绝不可能!
木家那几个孩子可是从小跟瞻基玩到大的,怎么会......?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际,木正居缓缓转过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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