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臭,好臭,身上这么重的尸臭味,你是肖家的孩子吧。”
屋里房门推开,一个身材枯瘦,头上光溜溜的脑袋,身高犹如侏儒般的老头把门推开,上下打量了一眼肖染后,顿时将房门一关:“回去吧,没救了,两把锁都被砸了,离死也不远了。”
肖染闻言一怔,一时站在房门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看出问题来,说明此人果真是个高人。
想了想,肖染想起爷爷的嘱托,把手里的烧鸡提起来;“癞师父,我爷爷让我来看你,说你爱吃榆树园的张记烧鸡……”
肖染话没说完,房门再次被打开:“算了,你进来吧。”
癞头老人说完,顺手把烧鸡给接过去,示意肖染进屋,随即重新关上房门。
房间不大,可里面桌椅板凳、空调电脑应有尽有,只是稍微拥挤了一些,可床铺桌案,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老人坐在床炕上,床上有一个特制的小桌,打开塑料袋,抓起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道:“也难为你爷爷,死了一年了还能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此话一出,肖染不禁有些意外,自己爷爷去世的事情,其实知道的人并不算多,至少面前这个癞头自己绝没有和他说过。
癞头吃上一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打开手边的小木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酒瓶晃了晃发现没有酒了。
见状,肖染立刻不动声色的从空间里取出一瓶,装作从身后拿出来的样子递过去。
老人见状也不客气,打开酒嗅上一口,顿时眉飞色舞:“好酒,好酒。”
赶紧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随即一口烧鸡一口小酒,吃的那个津津有味,合不拢嘴。
肖染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突然目光注意到墙上还挂着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有年头了,那时候人人身上都穿着打着补丁棉衣,只是人人的脸上都十分精神,肖染扫视了一圈意外的看到自己爷爷的身影。
“我爷爷啊。”
肖染指了指照片。
这倒是让癞头有些意外,跟着肖染的手指看了一眼:“嘿,你小子挺厉害的,这你都能认得出来。”
“嘿嘿,连蒙带猜的,虽然外貌有点变化,可眼神不会变。”
癞头点了点头:“眼力见不错,先坐下来,陪我喝一杯,我和你慢慢说。”
肖染端起酒杯陪着癞头喝上两杯酒,只待两人酒过三巡,癞头把烧鸡吃了一大半才又抬头打量肖染:“都什么时代了,你小子身上杀气还这么重,最近是不是感觉有点心情狂躁,稍有不顺就是想要动手的感觉。”
癞头这么一说,肖染心里咯噔一下,这段时间确实是心情起伏越来越大,就说昨天晚上,要不是黄乐,那四个小子已经成为的尸体被自己丢进空间当素材了。
“人的命格,讲的是四梁八柱,但这下面还有三把锁头压着,有人把你两把锁给砸开了,失去了这两把锁压着,你的命就会越来越轻,命轻则人贱,人贱,神不定。”
肖染听到癞头的话,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在迷城试炼的时候,那老太太足足拿出了七根金条压在自己身上,当时嘴里还说,自己的命格很重来着。
现在一转眼就变成了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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