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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魏敛,他们视若天,视若父的人,怎么会…
尚元晋和陆明洲互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惊惧。
陆明洲强行安耐下心中的浮躁,温言哄着尤白理。
“白理,不哭了,这不是你的错,现在跟师兄们一起去看看师傅好吗?”
“对,小白理,这不怪你,不要哭了哦,这么大了还掉金豆子,羞羞脸了!”
在大师兄的耍宝与二师兄的安慰中,尤白理勉强止住了眼泪,只是哭嗝一时半会儿是止不住了。
“唔~你们回来了就好了,师兄…嗝…快去看看师傅吧,现在…嗝…是灵玉师姐…在照看…嗝~”
小小的乐天门在焦急的武者脚下如若尺寸之地,他们三两步便从前院行至后廊。
可从那紧闭的门缝中,透出的悠悠烛火飘渺虚无,不知吉凶,让两位远归的游人,一时竟不敢上前。
正犹豫间,魏灵玉疲惫的声音自里面传出。
“进来!”
三人这才推开魏敛的房门,踏了进去。
刚一踏进房门,蒸腾的热浪扑面而来,整个房间如同三伏暑天,而非朔风凛冽的初冬。
在屋外刚合宜的秋装,此刻瞬间被汗浸透,贴合在躯体之上,粘腻不堪。
尚元晋和陆明洲顾不得这些,他们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紧阖着双眼,脸色苍白,呼吸微乎其微的魏敛。
在这样燥热的屋内,他身上还盖着两床棉被,可额间发角却无一丝汗迹。
“师…师傅怎么样了?”
尚元晋喉间发紧,磕磕绊绊地轻声问道。
魏灵玉正在给魏敛更换额头布巾的动作一顿,总是清冷沉静的面上,难得有些激动,她抬头看过来。
“你们回来了!”
这段时间魏灵玉也是心力交瘁,竟未能发觉刚刚门外是三人,幸好不是敌人趁机生乱,不然以她如今的警惕心,不知道要死上几回了。
陆明洲接替她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地为魏敛诊了脉。
刚一触到魏敛的手腕,陆明洲便皱紧了眉峰。
这样热的温度,还加盖了两层棉被,触摸到的地方还是冰凉,这…
越诊脉他的眉峰皱得越紧。
脉象紊乱,时疏时急,没有定性,又有内力逆行狂暴之相,实在危险。
看他眉间的疙瘩,尚元晋便知道了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可这不明不白,语焉不详的比他生受开膛还难受,他难得对师弟师妹厉声道。
“灵玉,白理,师傅到底是什么情况,咳咳…”
这一声暴喝牵动了伤处,让他呛咳不止,也把尤白理的哭嗝吓跑了。
知道魏灵玉不喜言语,尤白理一顿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地快速将前因后果叙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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