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那是三百年前,还未被阵法隐蔽的崇明州,可以自由与外界互通,可以肆意交易,同行…”
温献林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是外州之物?”
“不无可能。”
千机子
“崇明州被迷雾重重遮挡,又有正源教的阵法隐匿,外州之物,怎会出现在此处?难道是三边年前两仪宗留下的,被问天阁那幕后主人找到了?”
外州?韩非玉突然想到袭击自己与宋星熠的那行人。
“善语方丈,鹰钩鼻,下巴也如弯钩般,这样长相的人…”
从来不露愤色,面若弥勒的善语方丈,少见的疾言令色道。
“你在何处看到了这样的人!”
韩非玉将自己与宋星熠被追杀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
善语方丈阖眼长叹,高呼佛号。
“阿弥陀佛,献林,千机,三百年前的场景,又要重演了!”
这话可让温献林,千机子和堂下坐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秃头,你是说…”
“阿弥陀佛,鹰钩鼻,下巴如弯钩,涧清州人,三百年前那场大战的发起者。非玉,你们可曾见到异瞳之人?”
韩非玉摇了摇头,“追杀我们的是死士,俱是黑眸。”
“异瞳者,涧清州王族,十分善挑拨人心,心机深沉。看来我们的对手终于浮出了水面,可我们晚了十几年啊!阿弥陀佛。”
卧榻之侧,异州之人酣睡了十几年,竟无人察觉,整个崇明州就要被搅个天翻地覆,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
这真的是…让人贻笑大方啊!
可是…
“崇明州只能是崇明州人的崇明州!”
温献林短短一句话,便将满室的颓唐之气一扫而空。
到底是年轻人,为了共同的家园而战,这是最鼓舞人心的目标。
“没错,管他什么时候来的,既然他尾巴没藏好,让咱们知道了,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竟然敢在我崇明州犯下如此重罪,就得尝尝我崇明州人之怒!”
“三百年前,先辈们能讲他们打出去一次,今时,我们就会将他们打出去第二次!”
……
“崇明州只能是崇明州人的崇明州!”
热血澎湃的齐声高喝,响彻碧云川之巅,誓要破除笼罩在崇明州十四年之久的阴云!
此声雄浑威武,惊起白鹭两行,引得还留在教场等待消息的武者们,频频侧目。
宋星熠也被周围的热血感染,恨不得立刻便能将那引发魔变之灾的异州之人,斩落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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