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不是大师兄,这让韩非玉松了口气,但更觉得蹊跷。
门派大比这等要事,以往多是小师叔带队前来参加,小师叔无暇顾及此事时,师傅也是委派稳重的大师兄,或是八面玲珑的二师兄带队。
再另行叮嘱身为掌教继任者,自步入小成境界之后,念念都要参加比赛的自己,确保门下弟子周全。
怎得今年竟是派了跳脱的小师兄带队,难道教中真的…
韩非玉越想心中越是忐忑,他顺着乐于安的力道顺势进了门,待乐于安关了屋门,他便迫不及待地连番发问。
“小师兄,师傅师叔可还安好?教中近来如何?此次怎是你带队参加门派大比?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呢?大师兄…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在宋星熠面前总是淡定自若不似少年的韩非玉,到了一同长大的同门师兄面前,也变得如稚嫩少年一般。
虽然眼前的是只比自己大半岁的小师兄。
乐于安似模似样的端着师兄的架子,安慰于他。
“好啦,不要紧张,正源教能有什么事呢?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呢?”
他如此稳重的姿态,倒让韩非玉有些不适应,有些疑惑地问。
“你…真是我小师兄,乐于安?莫不是旁人假扮的!”
说着竟是豁然起身,步步逼近乐于安。
乐于安立刻垮下端正的肩膀,松掉绷直的肩背,哭丧着脸瘫倒在椅子上,对着忍笑的韩非玉哭诉。
“我就说我不能干这带队的活儿吧!你别笑了,非玉,你不知道自你走后,我是怎么过来的!”
“自你走后,师傅说要将正源教全部整修一遍,又说与几位师伯师叔联合占卜,需将山脚下的百姓,向南迁徙三十里。”
“第二日便让我和飞骞师弟带着教内百余人,全部下山,帮山脚的百姓搬迁去了,不把百姓安置妥当,不让我们回去!”
“师傅,师伯们师叔们,还有师兄们都留在了教内。”
说到这里,乐于安更加悲愤了。
“飞骞小师弟是小师叔唯一的宝贝弟子,又将将十岁,我能让他干?”
“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少口舌,花了整整一个半月,才让在山脚生活大半辈子的大爷大娘们同意搬走啊!”
“刚刚将百姓安置妥当,我又接到师傅传信,此次门派大比由我带队!”
“可随我下山的多是少不经事,或是功力欠佳的弟子,我勉强点了几个随我前来,可是以此阵容参赛,绝对将正源教的面子里子全丢干净的。”
“幸好你来了,你是掌教继任者,这担子还给你,我真搞不来。”
乐于安只庆幸这苦差事可以交还给韩非玉了。
韩非玉却听了他这番话,更觉得心下不安。
“这么说,你也有两个月未曾师傅了?”
乐于安知晓他在担心什么,安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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