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郝甜甜仔细查看了一番,药渣中果然参杂了不少的芒硝,甚至还有少许金银花,都是寒凉之物,也不知道林缘喝了多久…
听了郝甜甜的分析,柳月梅怒不可遏,却又强忍着怒意,语气不稳地问林缘。
“缘儿,这药可是那毒妇给你的?”
岂料林缘思索片刻,却摇了摇头否认了。
“我自记事起便常喝补气之药,我的药一向是小桃煎的,自从一年前小桃嫁了出去,也都是乳母煎了…”
乳母?
林缘顿住了,如若有人拿了家人要挟于她……
思及此,林缘无奈地苦笑出声。
不用多讲,另外两人也都明白了,这事无处说理啊,人生在世,谁能没点软肋…
自幼看着自己长大的乳母,都背叛了自己,柳月梅心中酸楚极了,她简直不敢看向林缘。
不知那双总是布满愁绪的眼眸,是否又染上了心碎。
倒是林缘比想象中的更坚强些,只失神了片刻,就回过神来,积极地询问解法。
“此症倒是好解,我再写个方子,调养一段时间便好,只是…”
郝甜甜又拿起银针,朝林缘食指指尖戳了一下,挤出的血来,撒上明辨散。
林缘和柳月梅虽不知其意,但也没有出声,只耐心等待着。
一刻钟后,那滴血在明辨散之下,慢慢变成深紫色。
果然……
“林缘姑娘,你中毒已久啊,只怕是自出生不久,便被人下了慢性毒药,长年累月,不曾间断,对此你可有怀疑之人?”
林缘的脸蓦地煞白,只映衬本就发紫的唇色,更加显得乌黑。
她慢慢将视线挪向手腕处,那里缠着一串珠圆玉润,粉嫩可爱的珠串。
每年父亲都会去庙里跪拜半晌,求来这么一串,说是为了保佑林缘一生康健。
即使是娶了那刘李氏,也没拉下。就是凭着这每年总不缺席的珠串,林缘才怎么也不相信,父亲会背叛自己。
可是…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包藏祸心的话…
那可真是要佩服他的隐忍与心机了…
林缘艰涩地将珠串递给郝甜甜,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生父谋害亲女这等腌臜事…
好在郝甜甜脑子灵巧,一眼便知其中深意,只接过珠串研究,难得善解人意地并不多问。
柳月梅在旁边虎目含泪,几乎自责地无法呼吸了。
她不敢想,如果再晚一点,这个如薄雪草一样坚韧的女孩儿,是不是也要消散于寒冬…
满室的沉重被郝甜甜的啧啧称奇声打破。
“竟是百年鸦胆子杂糅了朱砂,凝炼而成,鸦胆子对胃肠经,朱砂对少阳经,甚妙甚妙,长年累月,必将使人虚弱,再至痴傻。”
“百年鸦胆子可不是寻常之物,弄成此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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