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穴位点过。
随着他的动作,何春晓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不少,只是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了一身的大汗。
“她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秦逸收回手,对文灵说,“你找身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
“好的,秦逸哥。”
文灵从自己的小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的棉质睡衣,费力地帮她换下湿透的衣服。
“这些脏衣服我拿出去丢了。”文灵将换下的衣服团成一团,走出了房间。
就在文灵出门后不久,床上的何春晓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脑子一片混沌,只记得自己在酒桌上喝了一杯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感觉身体清爽了不少,可一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陌生睡衣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猛地抬头,看到房间里站着的秦逸,一股巨大的惊骇和羞辱瞬间冲上头顶!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冷静点,”秦逸神色平静,“是文灵帮你换的,她出去扔垃圾了。”
话音刚落,文灵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空着。
“你醒啦?”她看到坐起来的何春晓,脸上露出一丝关切。
何春晓看看文灵,再看看秦逸,脸上的惊恐慢慢褪去,换上了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和窘迫。
她明白了是自己误会了。
“对不起,谢谢你们。”她低下头,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她定了定神,说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我今晚跟一个客户谈生意,没想到他会在酒里动手脚,还好遇到了你们。”
秦逸看着她,又一次开口:“我早就说过,你手上的镯子会给你带来不幸。车祸,还有今天的事,你觉得都是巧合?”
何春晓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腕上那个温润的玉镯。
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我从没想过要摘下来。”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对着秦逸和文灵再次道谢:“今天真的谢谢你们,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秦逸没有再劝。
有些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何春晓走出巷子,拦了辆出租车。
坐在车里,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全是秦逸的话。
最近确实倒霉透了,先是差点出车祸,现在又被人下药。
难道真的和这个镯子有关?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就自嘲地笑了笑。
这镯子她戴了快十年了,一直平平安安,怎么可能突然就成了招灾的东西。
那个叫秦逸的年轻人,大概是故弄玄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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