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柴房就传来\"咚咚\"的凿墙声。
我揉着眼睛推门一看——陈季安正用柴刀在土墙上刻字,汗湿的鬓角贴在苍白的脸上。
\"四哥你疯啦?\"我夺下柴刀,\"这墙惹你了?\"
他喘着气把我按在墙上:\"惹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我锁骨,\"这儿...昨晚大哥碰过?\"
我慌忙推他:\"胡说什么!\"
\"我看见了。\"他低头咬住我衣领往下扯,\"他咬这儿...\"
\"陈季安!\"大哥的吼声震得梁上落灰。
四哥立刻松手立正:\"修、修墙呢...\"
大哥扛着锄头跨进来,锄尖\"咣\"地插在我们中间:\"地里的草,锄干净。\"
晌午我正炒菜,陈季安溜进来塞给我个草编蚱蜢:\"怡儿,我编的怎么样?\"
我刚要笑,锅铲突然被抽走。
大哥挤开他翻动菜蔬:\"火大了。\"
\"我尝尝咸淡...\"四哥趁机环住我的腰去够筷子,被大哥一肘顶开。
\"别烫着怡儿。\"大哥直接把菜倒进碗里,\"端走。\"
陈季安磨着牙端碗,故意蹭过我手背:\"怡儿手真嫩...\"
铁锅\"哐当\"砸进灶膛。大哥拎起四哥的后领往外拖:\"水缸空了。\"
日头西斜时,我蹲在井边洗衣裳。陈季安摇着辘轳打水,水桶晃悠悠升到半空——
\"四哥当心!\"我话音未落,井绳突然断裂!
黑影闪过,大哥凌空抓住下坠的水桶,冰凉井水泼了陈季安满身。
\"谢...谢谢大哥。\"四哥抹着脸上的水。
大哥却盯着我浸湿的前襟:\"回屋换衣裳。\"
陈季安突然拽住我手腕:\"我屋里有干净...\"
\"用我的。\"大哥直接把我扛上肩头。
月光透进窗纸,大哥把我按在炕沿擦头发。
粗布巾磨得头皮发麻,我缩着脖子躲:\"疼...\"
\"这儿疼?\"他突然捏住我后颈,\"还是这儿?\"大掌顺着脊椎往下滑,\"老四碰的这儿?\"
我扭身想逃,被他掐着腰拖回来:\"招不招?\"
湿发黏在赤裸的背上,他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游走:\"昨晚在柴房...\"
\"就亲了一下!\"我脱口而出。
擦头发的布巾\"啪\"地落地。大哥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火,突然撕开我半湿的衣襟:\"这儿?\"獠牙似的吻烙在锁骨,\"还是这儿?\"犬齿叼住心口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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