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洗礼,牢安富的性格彻底黑化,因为要报复这些人。
牢安富特地伏击了附近的一队人马,凭借着自己锻炼出来的耐力跟速度。
牢安富开始着手选择伏击对象,一天一队守卫不严的敌人靠近。牢安富先手蜷缩在树上,接着趁着这一队人马最后一个经过树下的当口,一个挂掉。
落在了这个人的马上,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杀死了这个人。接着牢安富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蝎,一个接着一个收割着旁边的人。
直到其中一个人回头看向伙伴的时候,这才发现周围的人只剩下自己跟前面的五个人了。
而牢安富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敌人反应一愣的时候,再次收割了所有人的人头。
牢安富杀完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将一匹好马拉在路边,用绳子绑着。
剩余的马匹,牢安富只留下一只好马,其他的全部赶走了。就这样牢安富快马加鞭,按照自己脑海里面的地图,一路前行回到了原来的大明军驻扎地。
好在因为战事,这只大明军还在,不然牢安富怕是要再次出发,寻找队伍了。
牢安富此时总算是讲完了自己的故事,众人看向最后一个人——方玉科。
方玉科一边吃喝一边说起自己当上总统兵的经历道:“那一年,福建兵荒马乱的时候,我跟着一个我的兄长报了名参军……”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方玉科本是个学习算术的小成本的生意人。
这天晚上,强盗抓住了他,想要谋财害命,方玉科不由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这位大哥,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不如你先杀了我行吧?”强盗无奈地指着方玉科背后的货物道:“你说你是小本生意,那怎么你背后的货物这么多?”方玉科无奈耍懒皮道:“这后面都是我借那些大老板,大地主的资产。我是借的,要是那些人知道我借了不还,肯定会派大批人马来围剿你们的~!”说完方玉科说了一个令强盗心惊胆战的名字道:“这些货物大多数都是钟玉玺的,你们要是让他的大哥钟韩良知道了,你们也知道后果的~!”强盗头子有些犹豫,但是二当家却不信邪道:“当家的,要真是钟玉玺的货物我们也就认了,但是为什么明明是陈汉第一将军的钟韩良弟弟的货物,却只有一些老弱残兵镇守?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猫腻?”说完二当家看向方玉科道:“要真是他的,那为什么这小子不早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依我之见,不如我们把这一批货物分了吧,只要杀掉这小子,就算是钟玉玺的,那谁都不知道了,你说是不是?”说完二当家露出一丝狞笑道:“你这小嘴巴倒是很会哄人,要不是因为事关钟韩良,我也舍不得杀你~!”方玉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腿软道:“大爷饶命啊……这里的东西真的不能动,要不这样吧,我给您开箱数一数里面有多少锭陈汉官家的官银,还有黄金的金条。那上面全部印着陈汉督造四个字啊~!”大当家闻言一惊,随即叫人开箱验货。
方玉科暗自合十道:“菩萨保佑,要是小人能活着出去,那就给您烧香拜佛了~!”说完大当家撬开了箱子,箱子里果然有一批闪亮的银两。
那人随手拿起一块银子,然后翻了一下底部,果真那上面印着陈汉督造四个字的字样。
二当家看到后不由地有些腿软道:“这些真的都是官银……完了,要是真被陈汉发现,我们岂不是要大祸临头?”接着那些人又撬开箱子,发现里面真的都是金灿灿的金条,但是同样是金条,底部真的刻着四个大字:“陈汉督造~!”二当家赶紧把方玉科当做上宾来对待道:“哎呀……您看这地方小,人员杂,也没什么好孝敬您的……您可不可以为我们在军爷面前说句好话?饶了我们这群人的狗命吧……”方玉科抹着自己的虚汗道:“这么说,我们可以……可以先走了?”三当家不由地指着上面的字样道:“老大,我们不用怕,这些东西不是可以用东西磨掉的吗?只要磨掉这些字,谁他妈的管他是不是官银啊~!”二当家不由地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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