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以沫,携手相伴的道侣。
今日是倾城的晋升典礼,宗师庆典。
这小盘山上人数虽众,但恐怕无一人能比莽刀的关系更为亲密。
木辰杰思绪变化,隐有释然之感。
只是,再是释然,只要一想起莽刀在外沾花惹草,倾城毫不责怪,听之任之的场景,他就会感到一阵心塞,难受无比。
这种感觉,比苦涩更甚,好像是要将你生生剥离。你珍视无比,呵护备至的奇珍异宝,在旁人那里,肆意把玩,随意亵渎。
你求之不得的东西,旁人可以轻易得到。得到后,将其狠狠践踏。
当你好不容易要说服自己,准备释然的时候,一回想起这场景,有种破碎的凄美之感。
那等感受,让人感到绝望!
木清瑶看着一旁的哥哥,在短短时间内,好似经历了数种人生。
从期待到失落,失落到愤恨,愤恨到不甘,不甘到无力,无力到绝望
她心思聪颖,在那一瞬间,便猜出了哥哥在想些什么。
她也没去打扰哥哥,只是在旁,静静地看着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家的庆典变得越发热闹了。
薛光宇坐在山巅的平台上,东张西望,一副静不下来的模样。
“光宇,安分点。”
薛紫柔的紫发盘起,几缕碎发随意垂落,有种别样的柔和美。她的容颜,精致难言,出出落落的紫发,显得她越发晃眼。
闻言,薛光宇一个激灵。
“明白,大姐头。”
他的神色一怔,立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这等姿态,活脱脱就是学堂里的老夫子。
一旁有薛家族老,看到这一幕,目光柔和,面露笑意。
薛光宇无法无天,自小散漫惯了。
整个家族,除了少数几人,也就只有薛紫柔能够治他了。
薛紫柔看着一旁油头粉面的弟弟,明眸微凝,虽然薛光宇闻言,马上正襟危坐,但看着他的模样姿态,总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感受着大姐头的死亡凝视,薛光宇心中叫苦不跌,苦涩难言。
他明明是来凑热闹的,怎么现在变成是坐牢了。
大姐头近来明明是深居简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这次晋升庆典,倒是想着出来走动走动了!?
难不成是顾倾城破境宗师,大姐头道心失衡了!?
薛光宇暗暗腹议着。
早知道大姐头过来,他就不来了!
还不如待在家里舒坦!
这坐着一动不动的,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薛光宇目不斜视,身子笔直,四平八稳地坐在山巅平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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