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肖金跟在后面,回头又看了眼陈观楼,见对方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只能暗叹一声,接下这个得罪人的差事。
送走了陈观新,陈观楼恢复了笑呵呵的模样,可是所有狱卒都不敢近前,也没人敢出言相劝。他越是笑呵呵的,大家越是恐慌。还不如阴沉着一张脸,至少情绪和表情是一致的。
笑呵呵的模样,让人把握不住啊。
陈观楼骂了一句,“全都是怂货!”
年三十这天,赵老四被放了出来,回家过年。
齐无休赶在年夜饭之前,亲自将消息带给陈观楼。
“赵老四走通了侯府的门路,又给了一笔钱赎身,我也没办法,只能放人。”
“知道了!”陈观楼就说了这么一句。
齐无休有点不放心,“你没事吧。我听说孟家兄弟双双上吊自尽,走得很干脆。”
“的确走得很干脆。”
“事情虽然没办成,钱可不能退给你。”原来齐无休是在担心陈观楼问他要钱。
陈观楼白了他一眼,“没问你要钱。你快回去过年吧,我也要过年。”
“你一个人怎么过?”
“你管我。”陈观楼不客气的把人赶走了。
大过年的,他在磨刀。磨刀能让他沉静下来,思绪变得特别的敏锐。
连躺了三天,初四上班。
新春佳节,人人都忙着过年,天牢没什么大事。牛狱丞要休到正月十五才会上班,小范大人自从太傅那事后,就没露过面。
他坐在屋檐下,晒太阳。
今年过年天气好,天天都是大太阳,只要不吹风一点都不冷。
他瞧见刘小川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偷窥,招了招手,让狱卒将他带进来。
“你跑来做什么?”
“来看看。”
“看完了,你可以滚了。”陈观楼一点都不客气。
刘小川龇牙,不情不愿地说道:“赵老四死了!”
“啥玩意?”陈观楼一脸惊诧莫名,“他死了?他死了关我什么事。怎么着,刘管事怀疑是我做的?”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
陈观楼呵呵冷笑,“你信吗?”
刘小川不说话。
陈观楼嘴角微微一扯,问道:“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前儿晚上。说是被他自己的呕吐物给憋死的。”
“喝酒呕吐,下人没给他收拾吗?”
“下人都睡着了。他是半夜吐的,没人发现。等早晨起来,人都已经硬了。”刘小川一五一十的说道。
陈观楼哦了一声,“行,这事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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