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告诉如何领悟。只说慢慢来不着急,却不说如何做才能慢慢来不着急。
这就好比家长教育孩子,你要好好读书长大挣钱啊!却不告诉孩子如何好好读书,如何挣钱!
第一次,他对这些内容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好似有了明确的理论依据。
一番话,堪称醍醐灌顶,震耳发聩。
“陈兄,我……”一时间,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很想说出心中之激动,感激,崇拜。然而,这一刻,语言却如此的苍白。苍白到,他觉着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只能紧握住对方的手,热泪盈眶,像个小迷弟一般,眼神炙热且疯狂。
陈观楼心头龇牙咧嘴,面上镇定如初,不动声色甩掉对方的双手。
“王兄,莫要过于激动。我们是兄弟,你有任何疑问,皆可问我。我尽我所能,替你解惑。”
“谢谢陈兄!你之与我,亦师亦友。这份情谊,我牢记心中,莫不敢忘。”王海再次激动握住陈观楼的手。
陈观楼:……
这年头的人啥都好,就是动不动来个肢体接触这个习惯不太好。
他真不习惯被一个太监紧握双手。
于是他再次不动声色挣脱。
“王兄,喝口茶水,平复心情。”
王海灌了两大杯茶水,终于平静下来。
“原来这就是陈兄的异宝,的确是宝贝。难怪陈兄精进如此之快。你放心,我会如实转达你这番话,让他们打消不必要的念头。”
“多谢王兄替我澄清。”陈观楼又灌了一杯酒。
“陈兄既然有如此心境修为,想必突破宗师乃是迟早的事情。不知何时能喝上陈兄的喜酒,届时我要准备一份大礼,恭贺陈兄晋升宗师。”
“武道修为不足,还需细细打磨。不急,不急!”陈观楼敷衍过去,转移话题。
王海心中依旧澎湃,有些急不可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反复琢磨那番话。
他提出告辞。
陈观楼并未多做挽留,只问道:“需不需要我替你购买丹药?”
“暂时还不需要。我先回宫复命,下回再找陈兄喝酒。”
“好说!”
陈观楼将人送到门外,目视对方远去。
希望一通似是而非的胡扯,能打动魏无病,让他放下探究的目光。
王海这人也挺有意思,两边哄,两边骗,居中取利。他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魏无病能容忍王海多久。
当心玩火自焚。
王海回到宫里,细细琢磨一番,这才换了一身衣衫去铜楼面见魏无病。
他在小佛堂等候良久,才见魏公公急匆匆赶来,面上有一层薄汗。身上还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王海不动声色仔细嗅了嗅,是人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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