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去了面皮!只露出下面暗红纠结的肌肉纹理和裸露在外的白森森牙床。
微弱的、破碎的呜咽从她暴露的喉管里断续溢出,如同地狱深处漏出的风声,证明她还残留着一丝气息。
“呃……呃啊……”
这声音像冰锥刺穿凌尘的耳膜。
那个皂衣男人似乎对地上女子的呜咽毫不在意。他左手托着一块古朴的青铜罗盘,右手对着鼎身虚空一指。
嗡——
一声低沉到几乎超出人类听觉极限的蜂鸣震颤开来。鼎身原本只是蠕动的符文骤然亮起刺目的红光!如同烧红的烙铁!鼎中的猩红雾气瞬间浓郁,翻滚沸腾,仿佛血池被点燃!
一股令人头皮炸裂的吸力凭空出现!空气像水流般向鼎中旋转灌去!
那女子破碎躯体上裸露的肌肉、筋骨、甚至正在缓慢流出的浓稠黑血,都像是被无数无形的手同时抓住、撕扯、抽取。
几缕血线、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皮肤碎片、还有肉眼可见的淡淡如白色雾气的虚影,硬生生从她抽搐的躯体上脱离出来,化作数道细小的红芒,如同投火的飞蛾,尖啸着没入翻腾的鼎内血雾中!
女子暴露在外的喉管猛地震颤,最后一声微弱的抽气戛然而止,那双被剥皮的眼窝位置只剩两个黑洞,最后的光彻底熄灭。
噗!
一点微弱之极的血红火星在鼎内那沸腾的雾气中一闪而逝,如同投入油锅的一滴水珠。
控血、抽魂、炼人!
凌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铁拳狠狠攥紧,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血液在瞬间凝固!
什么工头、打手、混混黑社会的残酷手段,和眼前这一幕比起来,简直如同幼稚园孩童的玩闹!这是来自幽冥最深处的邪法!是对生命存在本身根基的彻底亵渎与颠覆!
一股混杂着冰寒与灼烫的狂暴旋流在脑海里轰然炸开,曾经的世界认知如同脆弱的玻璃轰然粉碎!
皂衣男人做完这一切,放下手,鼎身符文光晕缓缓平复,鼎内的雾气依旧翻涌。他微微侧了侧身体,似乎要将地上另一具同样被剥皮的躯体处理掉。
就在他转肩的刹那,一道细微的反光引起了凌尘的注意。那男人腰侧悬挂着一枚令牌!材质非金非木,色泽暗沉如凝固的血痂。
令牌上只有寥寥几笔勾勒出的一个图形,一口倒扣的、样式与场内巨鼎极其相似的古朴小鼎!周围盘绕着三道扭曲如蛇的诡秘符纹!
那符纹的形态,竟与凌尘胸口玉佩内部偶尔闪现的极其细微的光痕,有几分诡异的相似?!
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可就在他念头闪过的同一刹那,那皂衣男人已俯身,左手罗盘微光一闪。地上另一具扭曲的、被剥了皮的少女躯体竟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扯,极其诡异地离地悬浮飘起!径直朝着那口正散发着不祥血光的青铜巨鼎口飘去。
少女暴露的喉管里溢出的,是一串气泡破裂般绝望的微弱“嗬…嗬…”声,她还没咽气!还在承受着超越想象的极致痛苦!
凌尘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身体比破碎的思维更快!在恐惧、震撼、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解析的、几乎要撕裂胸口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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