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却见那乡民们个个神色木讷,仿佛丢了魂似得。属下觉得事情不对劲,便赶回来汇报。”
何苗记得陈陌之前说过:乌桥镇的人都中了疯魔病,没一个正常的。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可能发生么不可测的事情。
此刻天色,已经是夜间了。
何苗奔出帐篷,看了眼天色,随即问道:“有多少人去了清河镇?”
那子弟道:“密密麻麻数不清楚,只怕有上千人。哦对了,这些个乡民手里都拿着线香,不知道干嘛去了。”
个个手拿线香?
个个丢了魂。
何苗可不是白丁,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之前乌桥镇有乡民公开拜邪神香火就很不对劲,后来调查发现是疯魔病导致的。如今……上千人拿着线香去清河镇。
如此之大的场面?
他们到底要拜什么邪神?
何苗本能意识到,可能要发生天大的事情。
护持娘娘的香火,本就是香火堂的本职工作。若此事不调查清楚,回去也没法交代。
陈左使不在,何苗便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周蓓谢北川,你们带几个伙计跟我去看看。卢成桩刘长春,你们留守在这里。一旦陈左使出来,立刻汇报实情。让陈左使来支援我。”
何苗做了安排,随即带着谢北川周蓓两位香主,还有六个子弟,离开了陈宅门口。迅速奔到乌桥镇东边的路口。
果然……
和那位子弟汇报的情况一模一样。
无数的乡民手持大把大把的线香,从四面八方走来,浑浑噩噩的朝着清河镇的方向赶去。
而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场面看着十分骇人。
便是何苗这样的香火右使,都从来没见过如此惊悚的场面。
周蓓缩了缩脑袋:“何右使,这情况看着不大对劲。搞不好乡民们开始聚众去拜真个的邪神了。咱们不宜私下行动,还是等陈左使出来再说。”
谢北川赶忙附和:“我也是这个建议。”
何苗道:“拦下个乡民问问。”
“好。”
谢北川一口应下,随即冲到路边拽了个乡民过来,喝问:“你去干什么?”
那乡民约莫四十来岁,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很是发达。手上都是常年干农活留下的粗糙茧子,可见是个本地的农民。
但是此刻,这乡民却浑浑噩噩,双目无神,也不答话,只是盯着手里的线香,痴痴呆呆的。
何苗一把上前拽住乡民的手臂,给他过度真气,顺便催动存神法门,试图让对方的精神保持清明。
然而,任凭何苗如何操作,那乡民都一直浑浑噩噩。
周蓓叹了口气:“何右使,这乡民怕是被勾了魂,咱们道行不足。怕是没办法让他清醒过来。还是等陈左使出来再说。”
谢北川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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