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雪儿略有些不屑:“还不如学学如何撒娇,谁敢欺负我,我就去找师父哭诉,让师父狠狠教训他。”
“你难道不懂自信自强?”
“自古师徒如父女,我幼年丧父,师父就是我亲爹,女儿受了欺负,回家找亲爹哭诉,岂不是天经地义?”
“你师父能关照你一辈子?”
“至少能关照到我武功大成,你可知梨花枪的威名?有朝一日,我的枪法登峰造极,有几人能够欺负我?”
上官雪儿牙尖嘴利,满嘴歪理,三言两语间,说的曲非烟哑口无言。
事实上,上官雪儿的经历,比曲非烟凄苦很多,自幼便寄人篱下,家族更是混乱不堪,虽说享受过奢华,但必须处处小心,睡觉都睡不踏实。
拜师沈炼后,对沈炼多有依赖。
她当然懂得万事都要靠自己,但内心对于父爱太过渴望,总是期盼能在沈炼怀中撒娇,能得到沈炼的夸赞。
不是不懂自立,而是不想自立。
同样的,沈炼不是溺爱弟子,而是知道她内心的缺失,因材施教,消除她的心理阴影,免得日后形成魔障。
这种事情,外人自然不会了解。
看着打闹的小丫头,曲洋心知身份已经泄露,隐瞒毫无意义,主动坐在沈炼对面,愁苦的好似输光棺材本。
何三七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认出众人的身份,虽然对曲洋没什么好感,但对沈炼颇有些佩服。
江湖规矩,何三七当然懂,主动退到远处,把空间留给沈炼和曲洋。
“报个名号。”
“老朽曲洋,见过沈捕头!”
“你是来自首的么?”
“沈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在江湖中颇有些恶名,但六扇门从不管江湖门派恩怨,为何要说是自首?”
“你为查找广陵散琴谱,挖掘古墓二十九座,偷坟掘墓,斩立决!”
沈炼嘴上喝问曲洋,内心却想着刘罗锅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大清盖章皇帝被刘罗锅搅得烦闷不已的样子。
话说刘罗锅也是书法名家,不知清章帝有没有给他的字帖盖几个章!
曲洋惊道:“你还管这个?”
“废话!要不然我做什么?”
“抓捕凶犯,然后凶犯拒捕,被沈捕头击毙,这就是沈捕头的日常。”
曲洋淡淡说出江湖共识。
沈炼满脸黑线,脑海中的刘罗锅和清章帝被几千万只羊驼撞倒,羊驼在沈炼的脑海中,欢快的跑来跑去。
“曲洋,你是不是想拒捕?”
沈炼面带威胁之色。
曲洋主动摊开手腕:“沈捕头若是想捉拿老朽,尽可以带走,老朽只是放心不下孙女,她是无辜的,老朽盗掘古墓只找曲谱,没拿过钱财,她没享受过任何好处,不算是我的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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