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不面对这些,他根本无法成为美国远征军的参谋长。
潘兴摇了摇头:
“我想你误会了。”
“我说的后果指的不是你。”
“事实上,你主要负责后勤和训练,就算没适应战场环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伯德马上明白了:“您说的是我们的军队?”
“是的。”潘兴面带忧虑:
“你知道的,国内那些毛头小子,他们比你还不如。”
“他们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梦想加入军队,幻想着举起步枪扣动扳机,就能把德国人打得抱头鼠窜。”
“然后,他们就能站在敌人的阵地上点起一根烟,高傲的宣称自己已成为夏尔一样的英雄。”
“现实会给他们狠狠一击。”
哈伯德表示赞同:“他们会被这可怕的消耗战中进行的大屠杀吓坏的,到时可能连脚都迈不动。”
哈伯德不是嘲笑,而是切身体会,他的脚现在还是软的。
这也是潘兴担心的。
英法军队是在一场又一场的殖民战争中打过来的,法德还有几十年前普法战争的记忆。
他们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种状态,士兵们已适应了这样的战场甚至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
但美国士兵却不是。
他们娇生惯养,在和平的社会成长,盲目的憧憬着战场的浪漫和美好。
有一天当他们真的走上战场,巨大的反差会瞬间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
“我们应该怎么做?”哈伯德问。
潘兴将视线投往车窗外,外面正下着连绵细雨,朦朦胧胧的像是看不透的迷雾。
“我不知道,詹姆斯。”潘兴回答。
这责任太重大了,关系到数百万人的生命,他不敢轻易做决定。
“或许。”潘兴补了一句,面色凝重:“夏尔知道答案。”
如果有谁知道答案,那就只有夏尔了。
……
比藏西训练基地。
走进基地时潘兴就感觉眼前一亮:边三轮、装甲车,还有装在卡车上的火炮。
(注:老版75MM卡车炮,新款105MM卡车炮还属于军事机密,轻易不示人)
潘兴回头与哈伯德对望一眼,两人都觉得来对地方了。
潘兴尤其对装甲车感兴趣,他上楼时对哈伯德说:“我们应该大量生产这种汽车。”
“是的。”哈伯德表示赞同:“普通汽车在战场上太危险了,士兵就像是裸体面对敌人的步枪。”
在警卫员的引导下,两人走进夏尔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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