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实话,我认为游击队和比利时人民更应该是受降的一份子,只可惜他们并不这么想。”
阿尔贝特一世感动得连连点头。
……
从夏尔的指挥部出来后,伊登上校始终保持沉默。
他知道比利时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游击队的队伍十分庞大,此时总兵力已达到二十余万。
但那都是民兵性质,而且相当一部份人是奔着夏尔来的。
这是夏尔的凝聚力,他们是夏尔的粉丝,他们相信夏尔的领导,也相信在夏尔的指挥下能取得胜利。
一旦换成了霞飞,游击队很可能土崩瓦解,眼前大好的形势将瞬间化为乌有甚至恶化。
“我们不能让这事发生。”伊登上校说:“绝不!”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阿尔贝特一世回答。
“什么?”伊登上校不解的望向阿尔贝特一世。
“我们可以发动所有人反对霞飞。”阿尔贝特一世回答:“另外还有报纸,还有在法兰西在英国的比利时人,散发传单或是演讲,或在他们的报纸上痛陈利害。”
阿尔贝特一世是刚刚才想到的。
他在马车上一遍又一遍的回味夏尔说的话:
“他们害怕的不是你。”
那他们害怕的是什么?
是公众舆论,是人们的反对,是媒体的口诛笔伐!
而且夏尔说得很对,这场战斗的胜利比利时人民也出了不少力,如果就这样让霞飞夺走胜利果实,对比利时人民的士气同样会是巨大的打击!
所以,应该发动所有比利时人反抗这不合理的做法。
伊登上校考虑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这听起来是个好办法,陛下,我们的确应该这么做,不只是在为夏尔争取权益,更是帮我们自己!”
……
于是,比利时人很快就被组织起来。
比利时《爱国者报》第二天就在头版头条刊登了一篇文章,标题为《我们打败了敌人,却即将败于自己的盟友》。
文章用犀利的言辞写道:
“联军的确有牺牲,但战争从来不是牺牲越大功劳越大,而是谁打败了敌人使军队和人民不需要继续牺牲。”
“从这角度来说,夏尔是联军的救命恩人,是法兰西和比利时的拯救者,是人民的拯救者,但有些人却认为他的功劳不足以接受德国人的投降。”
“他们认为应该接受投降的人,是那些被夏尔从战争的痛苦中解救出来的人!”
“是夏尔解救了他们,还是他们解救了夏尔?”
“更让人不解的是,前线士兵的牺牲和付出跟霞飞有什么关系?”
“难道一味让士兵在战场上冲锋让他们付出巨大的伤亡就是一种功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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