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他几人颇为享受。
而能让一个多小时前还对《童年》抱有怀疑的夏丝汀发生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可见这部的杀伤力有多高!
“漫漫的日月中,忧伤就是节日,火灾就是狂欢;在一无所有的面孔上,伤痕也成了点缀。
这句子写得真好啊,莫斯的翻译也很到位,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不,是神作。”
谢尔轻轻合上《文艺》,此时再看封面图上的沙俄小男孩,他有了新的理解和感悟。
那双瞪大的眼睛,那满满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正是支持着阿廖沙在失去父亲、祖父祖母、母亲等至亲后,依旧能坚定不移活下去的力量。
一个从三岁起就活在颠沛流离人生中的孩子,他的童年注定是凄凉和痛苦的。
北川秀也没有为了美化什么,或者说迫于沙俄官方的压力,就肆意篡改阿廖沙的童年。
他一笔一划,一字一句,就这么把一个活在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普通沙俄孩子的童年给写出来了。
“足以称得上史诗巨著。”夏丝汀还回味在《童年》的结局之中。
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离开了外祖父家,跟着外祖母一起去下诺夫哥罗德市的阿廖沙还会经历什么。
北川秀的意图十分明显。
在《童年》的结尾,几乎指名道姓的写出了“人间”即下诺夫哥罗德市,而第二部的书名是《在人间》,显然会聚焦于祖孙俩在“人间”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
不过这个“人间”和他们想象的“人间”会有什么不同呢?
更加鱼龙混杂的下诺夫哥罗德,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十岁的孩子,真的能顺利生存下去吗?
《文艺》里还提到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叫《我的大学》,看来整个故事会以童年、少年、青年的节奏写下去,直到阿廖沙进入某所大学学习为止?
又或者《我的大学》会是阿廖沙的大学求学人生?
夏丝汀的脑袋里有无数疑惑,但她不认识北川秀,也不清楚三部曲的具体世界观,只得看向马悦然和克努特,希望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一些解答。
“我就说一部《童年》便足够他拿诺贝尔文学奖了吧。”马悦然笑着看向众人,无比自信地说道,“这几年世界各国确实涌现了一批又一批年轻而实力强劲的作家,我们的入围名单也一届比一届年轻,好像除了北川秀外,最年轻的入围者也只有31岁吧?”
“对,31岁,来自西班牙的一个小家伙。”谢尔今年快九十岁了,他称呼31岁的人为小家伙没毛病——他在家的曾孙今年都快四十了。
“不过这些新崛起的年轻一代中,唯有北川秀是特殊的,不得不提的,也是我们都比不上的。”
马悦然不吝赞美之词,他一直都是北川秀的“脑残粉”,甚至为了他曾一度离开过瑞典文学院。
以前他在学院疯狂吹北川秀,其他人不置可否,有时候还会出声反驳。
但此时,看着桌上的《文艺》,想着《童年》和结尾的那几句话,没人再反驳他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难道明年就不会出现一些变数吗?”沉默许久,夏丝汀还是倔强的,小声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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