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有关北川秀新书的介绍文是“日本第一北川吹”森哲太郎所写,洋洋洒洒写了大几万字,从方方面面向读者们介绍了这部新作品的各个情况。
这么大张旗鼓的宣传,北川秀过往的作品都没有过,如果不是河出书房宣发部自己的主意,那说明北川秀是真的想“借题发挥”了。
“是。我从瑞典文学院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说他是孤身一人前往的莫斯科,没带任何家眷、朋友。”
孔贝斯科特意补充了一句,《百年孤独》就是在北川秀和梦子的新婚旅行途中写的,纵观北川秀的创作经历,很多作品似乎都是在旅行途中有感而发。
但这次,他显然是有目的的前去沙俄。
当一个世界公认的顶级文学家要自主采风创作,打起精神来写一部他想写的顶级作品,孔贝斯科没法不期待和好奇。
奥德梅松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射回了自己还在写的《北川秀注解集》。
他和日本的文坛好友竹内治携手做着北川秀所有的注解和研究,这是一项足以让他们投入剩余所有生命的工作,虽说新书很诱人,但一切尘埃未定前,他也只能忍住好奇,继续把心思放回到工作上了。
最近新出的《环界》他还没来得及看,但互联网上似乎已经出现了读者自发翻译的简陋“法文版”。
奥德梅松很少上网,前几天倒是听来他家玩的孙女提及过,《环界》好像是一部剧情刺激紧张,内容无比有趣的恐怖,很合现在年轻人的口味。
连大众文学都称不上的边角料恐怖,还自己弄了一个什么轻站
奥德梅松有时候越是分析北川秀,越是觉得这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像是个病入膏肓的精神分裂症病人。
他的作品千奇百怪,他的想法和思维异于常人,好像有无数种不同的人格寄宿其中,却又偏偏很完美的整合在了一起。
这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天才。
诺奖官方取消了北川秀的“禁止参选”公文,并恢复了他“诺奖日本方面提名人”的资格后,负责运营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也顺势借坡下驴,把那些自发离开的终身评委们又喊了回来。
马悦然、克努特等人其实也舍不得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这个身份。
见瑞典文学院也发布了处理阿尔诺俱乐部,以及谴责阿尔诺夫妇的公文后,他们便趁机回了文学院。
只是他们屁股还没坐热,日本那边就传来了北川秀新书要写“沙俄”的讯息。
再三确认了不是谣言后,一群人的懵逼程度不比奥德梅松等人低。
他们对沙俄文学和文坛的认知,还停留在1965年,米哈伊尔·亚历山大洛维奇·肖洛霍夫凭借《静静的顿河》拿了诺贝尔文学奖。
但肖洛霍夫1984年就去世了,在这之后的十五年里,沙俄文学愣是没有出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文学家!
而且这帮人也不喜欢和其他文坛的人玩,什么奖项,什么文学组织,什么文学节,能看到一个都算你赢!
哦,这几年好像只有英国的布克奖在那边设立了一个“分奖”,但也不怎么被他们的土著认可就是了。
“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沙俄,那还是封建和奴隶制时期吧?”马悦然微微皱眉,“好像他们自己都不怎么写那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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