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这对我们非常重要!”
“啊,好的。”
薰子在看到宣传单上那句“救救孩子们吧”时,原本已经到了喉咙的拒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多亏了北川老师的《熔炉》,让不少社会人士关注到了残障儿童,可是只凭的热度还远远不够。
根据《日本国关于性暴力犯罪处罚特别法》,那些人渣只能被判处最高3年的有期徒刑,并且个人信息还不会被公开。
宣传单上的这些孩子们,有许多是被故意残害他们的人侵犯的。
那些渣滓进了监狱后,很快就又被放了出来,随后他们继续侵犯孩子们,让他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面对绝望和恐惧!
我们希望国会能正视此事,能真正对那些渣滓施以酷刑!
不要让他们逍遥法外,或者以极小的代价就能轻松犯罪!”
男人再度对薰子鞠躬,眼含热泪,似乎在咬牙切齿。
同样的对话和声音在附近频频传来。
薰子捏着传单,扭头看去,发现这样的红衣志愿者在这片区域还有很多很多。
他们宛如一股红色潮流,不断向着地铁口出来的人流涌去,明知事情不可为,明知这些东西一直存在,一直没有被消弭,却还是毅然决然的行动着。
其实这些组织,这些群体始终存在于社会中,就像他们口中说的那些肮脏事,恶心人一样,自古至今都有。
只是以前大家都会下意识忽略音量小的群体,只会跟着媒体和舆论走。
政府控制的官媒和财团掌控的社媒想让民众们看到什么,他们就只能看到什么。
这种无形的,无法触摸的牢笼,才是最可怕和致命的。
但这次,靠着《熔炉》的破圈,这些组织仿佛见到了希望,便开始拼尽全力的去抓住这一丝可能,由水滴汇聚成大海,向着不可能的方向奋力前进着!
“你也看过《熔炉》么?”薰子问道。
男人愣了下,随后疯狂点头,艰难地从大红色志愿者制服里掏出了一本皱巴巴的《大众》。
“是!我看过了!而且一字一句,起码看了有一百遍!”
说起《熔炉》,男人的眼里瞬间有了光芒,薰子看得出,这不是伪装,而是真的喜欢和推崇。
因为这样的光芒,也多次出现在她的眼睛里过。
“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她又问道。
男人闻言再度激动了起来。
他从事这份公益事业已经有十年了。
这十年来,他拉过的路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像这样衣着光鲜,年轻漂亮的女性,是他记忆中最容易被感化的一类人。
她们富有母性,同理心也很强,相对其他人更愿意帮忙。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女性中,十个里大概率也只有一两个愿意停下脚步听他念叨。
而愿意听他“废话”的人中,十个里又只有一两个真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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