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再是北川系里最弱的那个弟弟了,终于有了和老大哥们同台竞技的底气。
以后他们在总部看到《北川》的编辑们时,也不用再低着头快速走过,以免互相尴尬了。
就在《大众》的编辑们弹冠相庆之际,东大附医四年一届的各医局正教授选拔大会也悄然落幕了。
东大文学部鹈饲教授的亲弟弟,现任东大附医医学部部长、第一内科正教授的鹈饲良一边看表,一边匆忙往行政楼赶,直奔位于顶层的医学部长室。
早上时,清洁女工已经把办公室的角角落落都打扫干净,花瓶里也换上了最新鲜的花束。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办公桌上待批阅的公文和邮件又高高堆起,仿佛一座小山般睥睨着走进门的鹈饲良。
他扫视了眼桌上的文件,全是和医学院内部人事调动、各研究室研究经费预算、海外出差或留学申请相关的杂务。
说是医学部长,其实他的职务更像是这座白色巨塔的超级大管家。
不仅平时要和其他医师一样问诊、上课,还得抽空处理医学院的各项事务。
除此以外,诸如文部省举办的文部次长上任酒宴、国立大学医学部长总会议等政务事件,也得由他来亲自处理。
而承担那么多的工作,鹈饲良能得到的仅是一个月50万円左右的职务津贴,以及一辆丰田专用车而已。
真正吸引到他,让他愿意为之不断努力奋斗的,其实是对医学院各种人事调动的核心决断权,以及展现好自己的行政才干后,有望参与下届的东大校长遴选。
正如正教授和助教授间的天差地别。
他这个医学部部长和东大校长之间,也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成为东大校长,意味着未来能荫及子孙三代起步,而仅仅只是随时会被换掉的医学部长,则只能保证在任期内的无限权力而已。
“第一外科的正教授选拔已经出结果了吧?”
鹈饲良将印章一个个敲在文件上,头也不抬的问道。
在门边等候的秃头助教授立即点头哈腰道:“是。在上午10点10分,第一外科那边就传来了讯息。
当选的是唐泽敏行助教授,您的预测十分准确。”
“唐泽当选了啊。那一会儿你以我的名义发一份内部祝贺邮件给他,然后约他今晚去‘青春通’喝一杯。”
鹈饲良手里的印章只是微微停顿了下,随后又迅速活动了起来,
“对了,则内院长那边,也得抄送一份。关于唐泽的最后任命书,你先拿去给则内院长看,等他看完了,再拿来给我。
有关医院的事,再怎么说都是院长的经验比较丰富。”
虽说在国立大学的附属医院里,医学部长的职位比附属医院的院长高,但为了拉拢自从医学部长选拔后就和自己交恶的则内院长,一心想要争夺下届校长宝座的鹈饲良,总会刻意在一些小事上“尊重”一下他。
不然以鹈饲良的高龄,这次换届没能更进一步,那大概率也会在附属医院的院长之位上退休。
那时,没有则内院长这个前任协助,他会举步维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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