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者的视角,描画出了浅草众生的浮世绘。
全书采用了一种颓废的现代风格,与《雪国》、《古都》等日本古典情趣完全不同,展现了川端相当现代的一面。
《浅草红团》原著写的是关东大地震后,昭和初期日本处在新旧交替和东西融合的变革中,浅草作为歌舞伎文化和下町的中心之一,涌入了大批戏子和游女。
人口贩子在街上横行,公园与空地群聚着各路帮派成员、孤儿以及大量无家可归的男女。
主人公来自外地,漫游浅草时邂逅了少年帮派“红团”的成员,并在首领少女弓子的带领下,探访当时走在时代前沿的浅草街头。
主人公以疏离、冷静的目光审视着这些人的日常生活,描摹出了那个年代东京的破与立、美与丑、浮华和贫困,也隐隐传达了川端身为反战者对时局的不安。
北川秀之所以对这部记忆深刻,是因为《浅草红团》被日本文学界誉为日本文学史上的“清明上河图”。
整部篇幅不长,出场的人物却多达上百个,几乎涵盖了当时居住在浅草地区的各式各样人员。
收录在里的“浅草祭”在選写过程中也因败坏风俗而屡次遭受删除。
年岁渐长后,川端康成自己都将其自弃为“拙劣的旧作”。
他认为这本书的内容有点细碎,且是创作早期所写,自己的文风没有确定,因此很多东西都写的很不到位。
文学评论家前田爱以“打翻的玩具箱”来形容这本书给人的混乱,缺乏头绪的初阅读感受。
在《浅草红团》问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就像是川端康成的不成熟之作,鲜少被人提及。
连川端康成本人都经常回避有关它的话题。
很多人甚至认为这只是一本川端康成游玩过浅草后的随性之作,完全当不上文学作品的名号。
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浅草红团》慢慢又因几名大学文学部的教授而再度进入文学界的视线。
不知道是谁先提及的它,后来越来越多的读者和作家重新读了这本书,然后有了许多新的感悟。
在原历史中,80年代末期,广场协议签订后,日本正式进入泡沫时代,那纸醉金迷的生活和乱七八糟,遍布歌舞伎町的精神小伙和小妹纷纷印证了《浅草红团》里的描述。
至此,大家才终于意识到,早在60年代,川端康成就先人一步的对日本底层社会众生相有了深刻的认知。
不管是什么时期,日本的底层社会都像《浅草红团》里写的那样,令人唏嘘,感慨。
《北川》杂志的调性和普通纯文学杂志不同。
因挂着北川秀自己的名字,又莫名其妙搞了一个北川文学奖和芥川奖、谷崎赏竞争。
所以《北川》所需的连载稿子相对调性更沉重,纯文学的占比也更高。
和慢慢娱乐化和商业化的《文艺》不同,《北川》显然是朝着纯正的纯文学道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要不是之前斋藤玲奈与河出静子催得紧,他早就把《东京人》连载在《北川》上了。
现在没了《东京人》,北川秀自然只能找新的作品来填充这个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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