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一道狭长的胡同前停了下来。
打眼看去,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老胡同,无非今日胡同里的人多了些,全都穿着素色的衣衫。
谁能想到,享誉世界的考古大咖,活化石孔儒,每天就是在这条胡同里走进走出。
陈瀚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休闲西装,这还是前几天,参加百里永正葬礼时换上的。
没想到,应了今天的景。
“走吧。”
走下车,陈瀚对宗义点了点头。
后者跟随孔儒的时间更久,老人家里也是来过数次,有他带路,陈瀚索性将精力放在观察周围的细节上。
整条胡同里充斥着一种肃穆哀伤的气氛,所有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般垂头丧气。
黑白为主色调的穿着,让这种氛围更加具有感染力,仿佛呼吸之间都能嗅到哀伤的气息。
谁知刚走没几步,就遇到了熟人。
是徐玉宾,京都博物馆馆长。
见到陈瀚的刹那先是一愣,继而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握住陈瀚的手,如丧考妣。
“孔老,走了……”
话刚出口,这位已经年过五旬的大馆长,眼圈顿时变得通红。
陈瀚轻叹口气,在对方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徐馆长,我先进去看看,稍后叙旧。”
徐玉宾只当陈瀚要进去看孔儒最后一眼,送老人最后一程,忙不迭点头,抬手抹了把眼角。
他哪里知道,陈瀚要去寻找的,是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线索。
至于孔儒,逝者如斯,人已经走了,余下空皮囊。
难过哀伤是一定的,但眼前的事态,由不得自己在此伤春悲秋。
……
随着穿过两扇中规中矩的老式铁门,干净整洁的院落内,同样是人满为患,但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一脸哀叹。
房中传来阵阵号啕之声,短而急促,显然是每个送别者进门都会哭上几声。
陈瀚抬头,看着院子里的老柿子树,秋天将至,已然挂果。
丰收来临前,孔儒却走了……
这时,不知是谁竟然认出了陈瀚,突然轻咦一声。
“那不是……”
“嘘,今天这场合少说话。”
那人刚要出声,就被人拦了下来。
直到陈瀚的身影走出很远,议论声顿时响成一片。
“听说没有,现在都在传孔老的接班人有三位,那个陈瀚就是其中一个。”
“他就是那个陈瀚?也太年轻了吧……”
“不论是玉金少爷,还是特科的皇甫炎,哪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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