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好像出事了!”
“怎么了?”
“我七大姑家的外甥女的男人不是在府衙当差,昨天半夜被叫回了府衙,在城中搜寻了一夜,也不知在找谁,这不是出事是什么?”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种事能让你知道?”
听到隔壁桌二人的低声议论,陈长寿正准备送入口中的包子都顿了顿,眉毛也微微皱起!
但下一刻,他就面无表情的继续吃喝起来,心中则暗自庆幸,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看来昨夜二人背后势力的实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大,甚至与官府也有勾连,这倒是有些麻烦!
简单的吃完,陈长寿向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还没靠近城门口,远远的,陈长寿就见到一队官差正检查着出城之人的路引,同时比对着一副画像!
虽看不清画像画的是谁,但陈长寿觉得肯定是他,至于查路引就更简单了,这玩意就像是古代身份证,没有路引,就是流民,就算他去了京城也进不了城。
否则每个城池的外面为何有那么多人?很多都是因为战争流离失所,成为流民,又入不了城,只能在城外讨生活!
观察了一番后,陈长寿转身离去,他得想办法弄个身份才行,否则别说去京城了,怕连汴州城都出不了!
若说平日,想弄个路引并不难,只要有钱就行,可现在这种情况,花钱他都不能去办!
好在正路走不通还有小路,同样是花钱,小路比正路要多花很多!
不过这对陈长寿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钱没了可以继续摸尸,只要能离开,钱还不是大把的赚!
在内城又辗转了两日,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渠道,花费了足足百两银子,才从一个地头蛇手中弄到了一份真实身份的路引,身份是一个前往京城投亲的落魄书生,名叫林寿,前些日子病死在汴州城,由于没有家人,尸体被草草处理了,但其身份却被藏匿了起来。
不过这跟他陈长寿可没关系,只要身份能用就行!
第三日清晨,再次易容的陈长寿扮作一个面色微黄、带着几分书卷气的青年,混在出城的人流中,向着城门走去。
城门口的盘查依旧严格,过去那么多天依旧没有放松,除了核对路引,官差还会仔细打量每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容,与手中的画像对比。
陈长寿面上却不动声色,随着队伍缓缓前行。
轮到他的时候,他将那份买来的路引递上,微微低着头,咳嗽了两声,显得有几分文弱。
官差拿着路引,对照着画像看了他几眼,画像上的人与此刻易容后的陈长寿只有两三分相似,且气质迥异。
“去京城投亲?”官差例行公事地问道。
“是,家中遭了灾,去京城寻个远房表叔,谋个生路。”陈长寿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这是他用内力轻微改变声带的结果。
官差又打量了他几眼,挥挥手:“走吧走吧,下一个!”
陈长寿道了声谢,接过路引,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城门。
直到走出数里,远离了城门守军的视线,这才松了口气,但警惕之心并未放下,他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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