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耳光声怦然作响。
浑厚的力量迫使周绍华脑袋偏向一边,并且一只耳朵发生了耳鸣。
“混账!”
典型成功人士形象的中年人怒目而视,脸色铁青,似乎还不解气。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更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市局打人?
不过法不外乎人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
老子教育儿子,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绍华用舌尖顶了顶脸,缓缓露出吁了口气,而后重新偏回头,直视长期在外地的男人。
“爸,怎么又不开心了。”
见他这幅惫懒的模样,明明在沙城势力熏天却偏偏要远走省府江城的男人怒火更加翻腾。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被抽了一耳光的周绍华俨然无事发生,感受着渐渐缓解的耳鸣,甚至还笑了起来。
他回过头,朝市局大楼示意,“我在配合警方办案啊。”
在江城应该也混得很风光的男人才放下没多久的手臂抬了抬,貌似又想动手了。
他后槽牙紧咬,目光凌厉,压迫感十足。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倒是有点听不懂爸你在说什么了。爸刚回来吗?”
名下拥有多家企业的陈泰不容分说,以不可质疑的语气道:“跟我走。”
“去哪?”
“你没有资格问!”
等等。
既然是父子,为什么一个姓陈、一个姓周?
噢。
子随父姓虽然是神州自古以来的传统,但传统不是法律,不具备强迫性约束力,是可以打破的。
比如跟爷爷姓,或者跟妈妈姓,都很正常。
当然了。
周少肯定不是随母姓,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就没了母亲,或者更确切的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向要死的樊万里念叨,他是个无人管的野孩子。
“我哪也不去,沙城才是我的家,我要留在这里。”
舍近求远的陈泰泰总终于怒不可遏,抬起手,这次没有挥过去,而是指着儿子。
“废物!我陈泰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孬种!你不是不想,是不敢是吧!离开了沙城,没有了你姑姑的庇护,你就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人人敬畏的周公子了是吧?”
陈泰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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