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在貌似要烂尾了。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种恩怨,绝不是任何东西能够稀释的,更别提化解。
在和同盟军的捉对厮杀下,卫家乃至四大家族确实元气大伤,但也只是受伤了,不是死了。
他们在缅底,依然有不容忽视的能量。
现在要放下刀枪,坐在一起吃饭,即使不可能掀了桌子,但有血海深仇的四大家族不得想点桌面下的法子?
所以接受招安,首当其冲的问题就是以魏邑为代表的一帮人该如何处之?
“我们不得不顾虑这些老兄弟的想法。”
靳主边走边道。
“要不我先去探探魏邑的口风?”
穆纶试探性道。
其他人无所谓,但魏邑毕竟非同小可,不说打下了半壁江山,但同盟军现在的威势起码有三分之一是他一枪一弹打出来的。
地位高倒是其次,关键在于魏邑在军中的声望。
这才是最麻烦的。
“你和魏邑共事了这么久,你觉得魏邑能愿意与四大家族一笑泯恩仇吗?”
穆纶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又听到:“说实话。”
穆纶语气一顿,随即露出苦笑,他摇了摇头,叹道:“难度很大。”
“你和他也不怎么要好,你觉得你去不是白费力气,甚至是自取其辱?”
看来作为上位者,对于下属之间的同事关系,靳主也是一清二楚啊,
估摸除了兵法谋略外,东边的帝王心术在这里应该也挺畅销。
“……试一试才知道结果。”
穆纶尴尬道。
“魏邑现在正在负责调查工厂的恐袭案……”
“嗯。”穆纶点头,“我听说好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
靳主扭头看了他一眼,自带三分凶悍的脸上不见喜怒,“你听说的消息就这么简单吗?”
穆勒面露犹豫、为难,最后还是道:“将军,魏邑的行为虽然有点冲动,但是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都是为了早点查明真相,是为将军的委托负责。”
这种时候,竟然没有落井下石,反倒仗义执言为对方开脱。
作为政敌,委实是难能可贵了。
当然。
也可能是以退为进,故意为之,在领导面前展示自己的格局和大义。
而靳主应该也是这么认为,他不冷不热的笑了笑,“要是把你们俩换个角度,现在你是魏邑,魏邑是你,你认为魏邑会怎么回答我?会帮你解释吧?”
穆纶苦笑,没有吭声。
靳主目视前方,继续慢走,“你啊,永远比魏邑圆滑,魏邑要比你耿直的多,所以他做的出来的事,你永远做不出,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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