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狗屎的术式尚且可看,体术弱得一塌糊涂!
术式虽好,副作用极大。
狗屁的术式连意大利都能带他们来,鬼知道他俩万一要是分开了,这该死的榆木脑袋会独自遇见什么事情?
迎风咳血使用术式的场景在脑海里过了一边又一边,甚尔握手的力度加大。
“想玩什么?”
他问我。
“那个——”
我指向了前方高高的机器。
跳楼机。
“不行。”
甚尔拒绝。
“那个——”
我又指向了一侧的过山车。
“不行。”
甚尔说。
“那这个呢?”
我手指指向大摆锤。
甚尔这下一句话都懒得说,握着我的手就把我带到了旋转木马旁边。到站后,他手搭在我的肩上,一只手掰着我的脑袋,让我看向那可笑的木马。
“这个。”
我不!!
这个游乐设施,直哉那个小登都不会玩!
我抗拒地看着甚尔,甚尔也浑身充满抗拒。
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木椅上,双手抱臂扭过头。
“那就不玩了。”
甚尔冷笑一声,随后坐在我身侧。
“好啊,时间到了我们就走。”
我:“……”
时间不可能到,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意识到我要用术式,甚尔立马改口,“等到老子饿了就离开。”
我的视线又瞥向了他的肚子。
联想到我可能会做什么倒退时间以确保他不会饿肚子的夸张事件,甚尔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去鬼屋!”
我弟也是隐忍上了,为了不再僵持下去,他折中了!
既不去可笑的旋转木马又不去有些刺激的高空项目,算是平衡了我们俩的需求。
“好耶!!”
我拽着他的胳膊就往鬼屋跑去。
然而,现实的情况让我非常失望。
鬼屋虽然名为最可怕的鬼屋,号称什么黑手党乐园第一鬼,里面的NPC也非常敬业的在我们面前上演了枪战,甚至有人还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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