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安慰。

    巴尔德·瓦斯克斯道：“年轻的冲劲儿并没有用.就像克隆羊多利，当时很多课题都在做，可没用，只有最先发表最先产出成果的人，才会得到大家的赞美，大家只看重结果，并不会在意他们有多努力.科研界就是这么残酷。”

    “希望他们能和黎曼猜想一样，给我们惊喜。”

    威尔森虽然这样说着，可却觉得根本不可能，超导薄膜方面的竞争太可怕了，投入更是千万级，许青舟那点经费，完全不够。

    这个课题组，更像是年轻人过家家。

    “好了，现在我们该说正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问题？”

    “第三阶段的经费”

    “哦，又是该死的经费！”

    9月初就下了一场秋雨，像是一夜之间进入秋天，查尔斯河畔红彤彤的树叶和古老建筑交相辉映。

    许青舟先去教室，威尔森带领着孙思敏和马尔斯做最后的调试。

    26个人选修，可教室里至少有六十多人。

    许青舟走进去，教室就逐渐安静下来，他环顾四周，就开口：“各位上午好，欢迎来到我的课堂，在上课前，请允许我先说清楚我的课堂准则.”

    大家或许对许青舟超导薄膜的实验议论纷纷，可没人怀疑许青舟在数学上的实力。

    四个数学猜想摆在那儿。

    菲尔兹奖和沃尔夫奖的双料数学家。

    他的课当然炙手可热。

    抢不到课，就只能来蹭一蹭，请教个问题之类的。

    即便某些震荡积分的学者，也会来听一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全新的思路，再或者后面结束时能交流一下。

    举个例子，就和打游戏一样，上数学课就像顶尖选手讲述自己的打法，哪些地方容易被偷，哪个节点该去做什么事情，塑造思考问题的思维。

    第一节课，引言与基础概念。

    今天主要阐述振荡积分的定义与经典例子：\\int e^{i\\lambda \\phi(x)}\\psi(x) dx∫eiλ(x)ψ(x)dx。

    当然，许青舟还是稍微提升了点难度，会加入些物理动机，例如波动方程、量子力学中的相位振荡。

    十一点，上完新学期第一节震荡积分的课程，他在路上随便啃个汉堡就直接去了实验室。

    上周三，小型设备就在办公室安装好，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一下子拥挤起来，但这样看起来更加正式，有做实验的感觉。

    许青舟换好衣服进实验室，卡森已经做好最后的调试。

    许青舟把所有数据拉了一遍，见没问题，微微点头，“好，正式开始实验。”

    “好。”

    在实验室呆了一周，孙思敏和马尔斯倒是没了先前的那种新奇，翻开笔记本，准备记录实验步骤。

    今天打算开个头，进行石墨烯制备，这个步骤大约需要8小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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