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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侧眸看了一眼桌前神色各异的三人,见白泽眉头紧锁几次欲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嘴唇微微张合之后却又马上闭拢。
“说吧,还有什么事。”柳七直言道,“犹犹豫豫,不像你白泽将军的风格啊。”
听到柳七开口之后,白泽眸光微动,随即木然地朝着柳七伸出了一只手,手心摊开,淡淡地说道:“簪子呢?”
簪子?
什么簪子?
柳七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当年白泽以为他自己会死在京城,所以将一根簪子托付给了自己,期望她日后若是能够碰见簪子的主人,将簪子还给对方。
要不是白泽提醒,柳七都快忘了还有这一桩事。
她当即伸手摸了摸发髻,突然想起来自己出门时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个头发,根本没有用任何发饰。
“在南城的春悦酒楼。”柳七当即开口道,“酒楼的老板是我当年的侍女,你告诉她是我让你来的,她就会带你去我的房间。”
呼——
柳七话音未落,白泽便如一阵风般从书房破门而出。
柳七扫了一眼敞开的房门,随即对应龙问道:“这簪子的主人什么来头?”
“一个该死的妖女!”未等应龙开口,朱雀先一步冷冰冰地回道。
柳七将目光挪至朱雀,见其双臂环抱在身前,脸色阴沉眼中愠色翻腾,显然是被火急火燎的白泽给气到了。
这两人之间似乎有猫腻啊!
而且看起来像是朱雀对白泽爱而不得。
“朱雀,不得在柳姑娘面前无礼。”
应龙先是将朱雀呵斥了一番,随后对着柳七回道:“当年白泽身负重伤被一姑娘所救,这簪子就是人家姑娘送给他换药钱的,两人统共也就见过这么一面。”
就这么一面之缘,天下之大茫茫人海,仅凭一支可以随意赠人的簪子,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柳七多问了一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龙思忖片刻:“应该是太康四年的事。”
太康四年,也就是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看着白泽这幅样子,那姑娘当时应该正值好年华,否则也不会让白泽惦记到现在。
就算对方当时是二八芳龄,现在也已是年近不惑之年,说不定连孙子都已经抱上了。
柳七摇了摇头。
人这种东西,果然难以理解。
柳七站起身来,对着应龙说道:“以后走路看着点,若是撞在了我的刀口上,我柳七认得你,腰间这柄刀可是不认人的。”
应龙眼神微动,凝眸静望着柳七少许,旋即沉声说道:“柳姑娘不用了晚膳再走吗?”
柳七摇了摇头,随即侧过头看了一眼,继而淡淡地说道:“你这府上太近了,对我对他都不是什么好事。”
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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