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曼,我与柳姑娘是去办正事,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楚星白赶紧跳出来解释道,“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姑娘她……全是尸体哪还有什么闲情雅致。”
“真的?”桑曼曼高挺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干脆走到了柳七身边,探着头在柳七身边也嗅了嗅。
“柳姑娘身上的味道就没有这么浓!”
“曼曼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楚星白举着手发誓道,“若是我真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叫我儿子出来没小鸡仔。”
“滚!”桑曼曼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但脸上的怒意明显消散了一些,显然是相信了楚星白的说辞。
正当此时,柳七突然偏着头看向了楚星白,不解道:“你身上的香味比我还浓,我追卫鸿出去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和画琴干了什么?”
“嘶——”
楚星白双目圆张,倒吸了一口冷气。
……
“柳七,你明明知道那画琴还是完璧之身,却还要陷害于我!”
“呜——”
楚星白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轻轻摸着红肿的眼眶,手上稍微用了点力,便吃痛地惊呼了一声。
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的柳七抬眸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楚星白,随后淡淡地说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又该如何解释?”
自己可是碰过画琴肩膀的,身上的香味竟然都没有楚星白浓,说明这二人在她离开之后,铁定发生了什么。
“哎呦,呜——”
见楚星白长吁短叹地就是不肯直言发生了什么,于是柳七目光颇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口中蹦出了两個字:“活该!”
“我真是……谁知道那画琴当时腿都被吓软了,我就顺手搀扶了一把,然后将人家送回到了床上,别的啥都没有了!”楚星白欲哭无泪,只是这样的解释,现在桑曼曼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一旁的曹成不禁呵呵笑道:“行了,楚先生,我看明天令夫人也该消气了,你还是赶紧用真气疗伤吧!”
楚星白身上都是淤青之类的皮外伤,以真气推宫活血,用不了多会儿就可痊愈。
但是楚星白闻言却是将头晃得像摆锤一样:“曼曼说了,我要是敢运功疗伤,这辈子就别想见她和孩子了!”
柳七默默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难道婚姻最大的作用就是将高手变成狗?
话说回到正题。
不管曹成是否愿意相信,柳七坚信画琴没有说谎,她开口时,柳七的手可是抚在她的身上,但凡她的语气或是心中有丝毫异动,都逃不过柳七的感知。
而且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孙鸣潮的事了。
潇湘剑客方以安的弟子,卫鸿。
也出现在了江月楼,并且打算杀画琴灭口,看来是柳七她们的出现引起了背后之人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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