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速战速决好,久拖必然生变。”
麻脸老者踱步来到世外,但见湖面澄澈,千里一空,心胸不禁一阔,朗声道,“闲久了,是该活动活动了,那老夫就亲自领教这位薛神君,称称他到底几斤几两。”
…………
傍晚,会议公房。
才下了一场透雨,空气里的湿闷消散不少。
原定的会议是申时一刻,薛向左右都是看书,便先过来了。
偌大个议事厅,原来成套的办公桌椅被清空,换成了一张张密密挨着的条凳。
今次,薛向召开的十一室全体会议,二十多书办,一百多巡捕,除了值班的,全部参加。
起因是,他敏锐地发现,这一段时间,他的话在十一室被严重的阳奉阴违。
权力是通过次级权力传导的,如果次级权力失控,就必须从根上抓起。
距离会议也就两刻钟了,除了他,却无人到场,这本身就不正常。
薛向轻哼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封信。
信是才送云梦转寄过来的,展开来,才看个开头,薛向喜上眉梢。
这封信,正是他寄往南方天枢阁研究学会的回信。
回信人自称信先生,说收到薛向的来信,很是高兴,问薛向有什么需要询问,并言明,他回答问题是要收酬劳的
并希望,薛向在去信提问时,将酬劳一并夹入信中。
薛向还担心这位信先生是无偿服务,要钱他不怕,就怕说的不准。
申牌时分,两位主事书办陈君和宫北来了,两人对着薛向行礼如仪。
薛向回礼后,两人落座。
申时一刻。
议事厅中,童胜、张冷、刘校三位中队长,九位小队长,一百三十余名巡捕,如变魔术一般,在二十息内,出现在议事厅中。
随后,王安世抵达,并带来了佟国南的病假条。
薛向长身而起,朗声道,“人来得很齐,很好……”
薛向才起个头,叮铃铃,一阵警铃大作。
一名书办呼哧带喘跑进来报告,说二公所来报告,有失火案发。
张冷蹭地起身,冲薛向拱手一礼,“火情大如天,还请薛室长见谅。”
他一挥手,呼啦啦,二中队三十多号人就此散去。
数息后,又有人来报,一公所辖区,发生两村械斗。
童胜挑衅似地瞪着薛向,瓮声道,“械斗案发,动辄是要死人的,薛室长,您看我是去处理案情,还是留下来议事?”
薛向摆摆手,童胜摇头晃脑,一瘸一拐地带走了一中队的全体人马。
不出所料,三公所也有案情,刘校率众施施然退场。
顷刻间,拥塞的会场变得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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