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天，心思全在“转移话题”上。

    当下，这嘴巴便没了把门的。

    “知网？”

    愣了愣。

    张天这发懵的表情十分清澈。

    语气单纯就是疑惑。

    “知网是什么东西啊？”

    挠了挠头。

    张天便没有继续搭理这个“知网”的弹幕。

    但这句话一说出口。

    正在观看直播的不少大学生以上学历的观众，顿时就是一愣。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毕竟。

    在国内，知网的确很有名。

    但凡是个写过论文的。

    基本都知道。

    最不济伱就算不用，但也得听过吧！

    当即，便有不少这样的观众开始感觉，这张天有问题！

    于是，弹幕就又多了几条。

    【天哥，那你知不知道万方？】

    【天哥，维普上能找到您的论文吗？】

    看到这些弹幕。

    张天却依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嘴里开始没有把门的了。

    “万方？”

    “维普？这又是啥？”

    张天一笑。

    “今天这观众好奇怪。”

    这一句话一出。

    这些观众们瞬间便感觉自己脑子开始有点不够用了。

    国内论文检索三巨头。

    知网，万方，维普。

    这你都不知道。

    你在这说什么论文学历呢？！

    连这三个都不知道。

    那又怎么去要求他知道什么是谷歌学术，龙源？

    难不成，一个博士的论文查询通道，只有百度学术？

    这种情况下，就更别提爱思唯尔，Springer，Web of Science了。

    【？？？】

    【在说什么呢？！】

    【666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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