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将军的武勋,见证汉家威仪?
“好……好吧。”沈乐张了张嘴,闭上,再张了张嘴,再闭上。终于,捞出一套衣服,一头扎进浴室,仰头感受热水哗哗地冲在脸上:
这世界变得太快,我有点不太明白……
他努力冲了半天,感觉半个月没有起身,更没有洗澡的污垢,全都顺着热水消失殆尽,总算舍得出来。小哥还在外面等他,见沈乐一出来,立刻伸手去拖:
“来来来,赶紧帮我们一个忙!那块玉碑又不理我们了,就等你帮我们和它沟通了!”
沈乐:???
那我入定一年,你们这工程,莫非还等我一年了?!
话虽如此,他也配合地被拽了过去,踏进最当中那间彩钢房。刚进门,就赶紧屏息,闭眼,召唤一阵清风,裹头裹脑,裹住全身: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想熏死玉碑吗?!”
玉碑大概是熏不死的,它老人家(?)被安安稳稳地放在一个保管箱里,恒温恒湿,和外面毫无气体交换,房间里哪怕PM10爆表,也动不了它一点。
但是,整个房间里烟雾腾腾,香案上的香炉里东一把西一把,插满了各种长短粗细颜色的线香,烛泪流得半香案都是。
香案前的火盆里积了大半盆灰,还有一迭纸放在旁边,显然正在排队等烧。
一个特事局小哥站在香案前,愁眉苦脸,满眼是泪,看得出努力憋着气,直到万不得已才赶紧呼吸一下。双手捧着筊杯,摇几下,扔出去,乱转一分钟没反应;
再跟它祷告一遍,烧掉两张纸,再摇几下,还是没反应……
“就靠你了啊!——我们实在伺候不起这位大佬了!”
“伺候不起就开窗啊!”沈乐一头黑线:
“为什么你们觉得,玉碑会愿意被你们这样熏啊!”
嗯,不管玉碑愿意不愿意,反正我是不愿意的……非但我不愿意,我身边的小家伙们,都被熏得开始闹了!
他指挥着众人开门,开窗,让北地寒风,把室内所有的烟气涤荡一遍。
狠狠喘了几口气,这才拿起旁边那一迭纸,一手按着保管箱,把热流缓缓渗进去,一手举着纸念:
“您愿意被供奉在祭坛上面吗?”
“或者供奉在祭坛下面?……知道了,下面……”
“祭坛是什么样的?单层?两层?三层?……好的,单层就可以,知道了……”
“祭坛要什么形状?圆形?方形?五角?六角?八角……八角是吧,明白!”
“您……”
沈乐念完一张又是一张,一直念到口干舌燥,手里那迭纸才念完——
幸好那些纸张有许多是重复的,以防石碑听不见,听不清楚,或者干脆不想听,需要重复很多遍,烧掉很多张纸。
即便如此,沈乐放下东西,也忙忙地要告辞离开:
再也不想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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