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施法开光?”
“我觉得,把连接地脉的符文激醒,就可以了……”
“我还是觉得……”
思路打开,后面就方便了。师兄弟们群策群力,一口气弄出了四个方案,按在沈乐头上,让他去烧。
第一轮,四个保护壳废了两个,还有两个稳稳当当,挺过了窑火的灼烧;
第二轮,瓷塔部件被烧制成完整瓷塔的过程中,又废了一个保护壳,还剩下最后一个撑到最后;
第三轮,上釉料,复烧,釉料在烈焰中化为液体,流畅地覆盖到瓷塔的每一个角落……
“咔嚓。”
一声不祥的碎裂声,听得沈乐心尖一颤。耐着性子等到熄火,再等到窑炉渐渐冷却,他七手八脚请出瓷塔,渗入真气,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还是不太行……”
“已经很好了!”
明心师兄冲上去挤开他,把双手按在上面,默默感受一遍:
“比之前好多了!再来一次!咱们再来一次!你不是烧了那么多块吗?拼都能拼七八个瓷塔了!咱们再来!”
沈乐:“……”
你这是想累死我啊!
没办法,这也是他自找的。
瓷窑面积宽广,为了不浪费窑火,也为了让窑炉各个位置的氛围容易控制,沈乐每次烧窑,都会在窑里,一口气堆上七八层,足够造出几十个瓷塔的部件,如此循环往复。
哪怕成功率只有十分之一,哪怕每次成功的部件,位置都不一样,完整的部件,也能拼出七八个来,随时拖出来再烧一座塔!
“行,行吧……我再烧一炉……”
即便还是有问题,距离成功,也越来越近了。不单沈乐,同门师兄弟们,也一个个欢欣鼓舞。
楼云师兄甚至特意飞了一趟昆仑山,给沈乐带了一大块羊脂玉回来。外面的石皮也灵气十足,磨碎了掺到瓷坯里,足足可以烧二十座七层高的瓷塔;
至于里面的玉芯,洁白无瑕,腻若凝脂。明心师兄亲自动手剖开,指着那足有碗口大的玉,对沈乐啧啧赞叹:
“看看,看看。这么好一块玉,你要是贵人啊,我给你抠一整套玉环,可以从你的腰上,一直垂到脚面!”
沈乐冲他翻了个白眼。谢了,那种环佩叮当的套路,貌似夏商周还是流行的,汉朝仿佛就不太流行了。现在都隋末了啊!
“不至于啊!师兄,难得有好玉,你给弄几十块玉佩,大伙儿各自分一分吧。山下太乱,有个防身的东西,总是好一点的。”
“你想累死我啊!”
累死累不死的,沈乐已经快累死了。他从深冬烧到仲春,又从仲春烧到盛夏,终于,做出了头一件勉强符合要求的镇妖塔:
确定东西能用,大半个门派都涌过来看了。沈乐抱着瓷塔,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出来,把它放到天光之下。
这座七层瓷塔,统共只有三尺高,塔身玲珑秀美。整个瓷塔,呈现温润的象牙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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