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这……
外来的刀刃都指挥不动了吗……
也是,金属质地坚硬,气息难以渗透,确实有点难为了小墨斗。沈乐绞尽脑汁,提出第三个建议:
“那……要不要买点新的木头?黄杨木,紫檀木什么的,各种特别好的木头?可以让你们用更长时间!我现在有钱买好木头了!”
【不用……很麻烦……木头不用太好的……】
那就只能买些磨刀石了……
沈乐无奈叹气。他下单了一组磨刀石,从最粗的400目家用磨刀石,到最细的15000目超锋利磨刀石,带架子,带定位器,带磨刀油。
全部完成,才为自己下单了一台显微镜,准备开搞梳子的修复工作:
看论文上的内容,要修复大漆家具,首先要搞明白,上面用的大漆是什么品种。
在实验室里,会把家具断面,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然后在断口略微取样,去做元素分析,来确定当年用的原料。
那种金相显微镜、电子显微镜,什么X光照射之类,他是搞不定了,但是,普通显微镜也不算贵,他现在还是买得起的——
买买买!
买最好的!
至于他仍然搞不定的东西,就只有拜托特殊事务部门帮忙,借他们的实验室,或者,借哪个大学、博物馆、研究所的实验室了……
唉,想当年,考进文物修复专业,以为会和《我在故宫修文物》那样,一辈子沉浸在艺术当中。
考进去了才知道,这专业与其说是艺术方向,不如说是材料方向……
所有的论文,所有分量足的、影响因子高的论文,包括研究生学位论文在内,全都是材料学方向。
生化环材,四大天坑,他一头就跳进去了啊!
沈乐为自己的专业哀伤了一下,捧起已经归属于他的梳子,细细观察。这一次,他看到了更多的细节:
梳背上黑漆温润厚重,经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仍然没有开裂的迹象,显然当时用的漆料极好,上漆的工匠手艺也相当不错,极其耐心;
黑漆表面,攒出的一朵一朵螺钿花朵,螺钿平整细腻,边缘流畅,应该是经过了耐心的切割打磨;
梳背顶端磕碰掉了一块,螺钿花朵消失了一半,没有露出木胎;
末端手握的地方也有些磕碰,最深的一处伤痕,隐隐能看见黑漆底下,有点不一样的颜色。
能修。
没露木胎,修起来方便,一层一层填上大漆就好了。
只是那根断裂的梳齿,不知道应该怎么修,感觉怎么修都不太对劲。或许,就这样保存着残损的痕迹,也是一种修复方法?
不过,除了木梳本身,沈乐更感兴趣的,是这木梳上缠绕的气息。
那种明丽轻盈,又沉稳厚重的光芒,他从来没有在别的物件上看到过。这把木梳,经历了怎样的岁月,又凝结了怎样的故事呢?
沈乐慢慢闭上眼睛。体内热流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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