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
赵承德一时语塞,只觉对方这话,当真是霸道到了极点,却又让他无从辩驳。
“我那陆兄弟,人虽穷酸了些,脾气也倔了些,但终归是救过我的人。我行走江湖以来,恩怨向来分明。”
她顿了一顿,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慢悠悠地道:
“我欠他一个人情,自然要替他还一份道理。你让他丢了面子,我便来拆你的骨头。这,很公平。”
赵承德听得心惊肉跳,颤声道:“你……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
上官楚辞放下茶杯,淡淡道:“只是想跟你聊聊,关于我那位陆兄弟,和他那位师父的事情。”
“你方才在街上,可还瞧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一五一十,都说与我听。”
赵承德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
当即便将街上所见所闻,连同自己那些龌龊的猜测,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待他说完,上官楚辞脸上却并无异色,只点了点头,道:
“说完了?”
赵承德连连点头:“说完了,都说完了!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阁下的朋友,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哦?这就完了?”
上官楚辞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的人情是还完了,可我自己的那份不痛快,又该找谁来还呢?”
说罢,她也不理会赵承德那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只对着舱角的阴影处,淡淡地道:
“玄七,让他长长记性。别打死了,也别打残了,我还有用。”
“是,郡……”
那被称为“玄七”的黑衣人自阴影中走出,正要应答,却在上官楚辞一个冰冷的眼神下,立刻改了口:
“是,公子。”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对赵承德而言,无异于一场人间炼狱。
他一身修为被封,与凡人无异,在玄七那观澜境高手的精妙手法之下,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一拳,每一脚,都让他痛彻心扉,却又恰好不会伤及他的性命根基。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少年倔强的眼神,听到了自己今日那些充满羞辱意味的轻佻嘲笑……
那些他引以为傲的刻薄言语,此刻都化作了实打实的痛苦,让他愈发深切的感到懊悔。
待到玄七停手,赵承德早已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了。
便在此时,舱门再次被推开,四个同样被制服的侯府护卫,被一并拖了进来,扔在赵承德的身旁。
上官楚辞这才缓缓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赵承德,今日之事,我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
她自袖中取出一张泛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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