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只觉这方天地,虽是繁华到了极致,却又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与癫狂。
人人皆似行色匆匆,却又不知所往。
人人皆似沉溺于那方寸宝鉴之中,对身遭之人,皆是视若无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
“郡主!”
便在沈归舟等人的惊呼中,鲜血已染红了她那身月白绸衫。
上官楚辞的脸色倏然一白,眼眶陡然一红,却是疼的要落下眼泪,可她紧咬嘴唇,狠狠说道:
“我没事!你们别过来!”
……
“我到底在哪,我又是谁,在做什么?”
陆沉渊心中一片迷惘。
怪物的贪婪本能,又在不断催促他继续啃咬。
正待再度发力,眼前的景象却陡然一变,竟是化作了他师父司徒的模样!
冰凉的肌肤,与滚烫的鲜血,形成了最触目惊心的对比。
陆沉渊脑中宛如炸开一道惊雷,一时无数自责与愧疚浮上心头。
他瞧着眼前这张脸,又尝着口中那挥之不去的铁锈血腥之味,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在做什么蠢事?!”
……
上官楚辞正强忍着肩上伤上加伤的痛楚,忽然感觉怀里那具少年身躯微微一颤。
只听得一道带着迷惘与愧疚的声音,犹如梦呓般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师父……是你么?当真是你么?”
上官楚辞闻言,不由微微一怔,旋即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讽刺与酸涩。
然则这些复杂的情绪,很快就被一种更强烈的情感所覆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脸颊轻轻贴在他那冰冷的鬓角,柔声道:
“是我,是真的……都是真的……”
忽然之间,她脑海之中闪过陆沉渊那句“我相信都是真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滋味。
陆沉渊羞愧道:“徒儿方才做了蠢事……你现在疼么……”
上官楚辞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微微一笑,轻声道:
“师父不疼,师父不疼的。”
你师父自然是不会疼的,因为疼的是我上官楚辞啊,笨蛋……
上官楚辞很佩服自己竟然还有心情吐槽。
不成,趁着他现在听得进我的话,得想个安抚他的法子,不然等会儿再给我来一口,这委屈我跟谁说理去?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了他那套独特的呼吸法门,心中一动,在他耳畔轻声道: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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