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卖不卖玉石,由不得他说了算,
宝贝不是他个人的东西,不是古香轩的东西,而是任间自己的。
想来听郑荣华的语气,他还没有太把任间这今年轻人放在眼里。
“其实,荣华老哥,那东西真不是我的,也不是古香轩的,要是我能做主的话,
三百五十万一块,我全都卖给你,绝对没有二话。”姚出顺无奈的只好点明,
“东西是任间他自己家的传家宝!”
郑荣华皱眉,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任间。
任间微眯着眼,一脸憨厚的笑容。
...
县医院三楼抢救室的门外,楼道内,两名从穿着上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自乡下的中年男子正在焦灼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
旁边的座椅上,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子一脸愁容,
却不得不强忍着悲痛,劝慰着还在不停抽泣的母亲。
楼道另一端的门关闭着,隔着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楼道口的窗下,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他穿着浅灰色短袖体恤,黑色的休闲长裤和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
在这样的凌晨,但凡站在医院楼道内无法睡去的普通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因为有亲人或者朋友受伤得病住了院,
无法安下心来,才会孤独的站在这里,一脸焦急或者满面愁容,担忧不已的抽着烟解闷。
但是今天这年轻人,从他平静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任何不愉的样子来。
他面对着敞开的窗户,一手随意的榈在窗台上,一手夹着烟放在嘴边,
时不时的抽上一口,吐出一团团的烟雾来,从窗口荡出去,消散在窗外朦胧的夜色中。
外面,平安大街上两排路灯散这昏黄的光芒,延伸向远处;
大街上车辆稀少,两侧的店铺基本都关闭了大门,
一个个黑糊糊的窗口和五花八门的招牌在路灯的昏黄光线照射下,显得低沉萧瑟。
直到现在,任间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
因为县录虽然不会表达出任何感情态度来,但是它给予的回答,却让任间能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有违天条!
违反了天条,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任间询问县录,县录却没有给予回答。
这让行任间越发的不安和恼火,所以他这么做的话,无疑等于是赌了一把。
赌诸天神佛早已消失不见,三界之内只有自己一个神的存在,
那么所谓的天条天规,在自己这个唯一的神面前,就成了空话。
可是,人都有自私的心理,万一呢?
就为了程金昌和崔瑶夫妻二人去舍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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