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半饱,便说道: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虞老兄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
我这个人不大会说话,弯弯绕那些话咱就不扯淡了,没劲,也伤脑筋。”
“任间兄弟是痛快人。”虞玄并没有因为任间的话而表现出任何尴尬的表情,笑道:
“那我就直说了,人常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昨天是我这个中间人没有做好,
结果昨晚上生了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我这里先给你陪个不是了。”
说罢,虞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任间微笑着举杯也饮下,然后点燃支烟抽着,等虞玄继续说下去。
“跟你说个事你别笑话啊。”虞玄自己先笑了笑,说道:
“昨天的事情生之后,黄晨回去你猜先去做了什么?”
任间略显疑惑的微笑看着虞玄。
“那小子连夜赶到柔怀县他父母住的地方,
拿了他母亲去年到藏西旅游时求的一枚据说是活佛给开过光的玉坠挂在了脖子上,说是要辟邪……”
任间打着哈哈说道:“回头你告诉他,再去找几个得道高士,
画些符咒揣身上或者沾到眉头上去,更安全。”
虞玄见任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顿时怔了下。
其实昨天的事情生后,他和黄晨一行人回去坐在一起讨论,都觉得如此诡异的事情,只能是传说中的邪术。
至于什么催眠术,他们根本想都懒得去想,
因为谁都明白,催眠术不过是一种精神上的医疗手段而已,并没有传言中那么神秘和强大。
所以心神惶惶的黄晨匆匆跑回家取玉坠。
而虞玄虽然也心悸不已,可到底觉得任间不会害自己,所以也没多么担心害怕。
现在看任间的表情,分明没把什么开光的玉坠当回事,
虞玄就知道,黄晨的举动都是白费力气了。
任间确实觉得好笑,也一点都不在乎。
什么他喵的活佛开光道家符咒,说到底这些玩意且不说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得看对上谁。
本官可是真二八经的在职功曹,神!
在本官面前掏出那些所谓的人为的东西出来,岂不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吗?
“任间兄弟。”虞玄笑着端起酒杯示意任间喝酒,然后说道:
“不管怎么说,黄晨知道害怕了,让我代表他给你陪个不是,
认个错,认服了,你大人大量,也别跟他再过不去了……”
“我没跟他过不去啊,只是教训教训他而已。”任间摇头说道:
“虞老兄这话说的可有点偏心啊,好像这事错在我,是我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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